他好想出现在赛场上,能够助一把力,但他不能。
因为他生病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呆,只知道外面的天色,在自己一直注视的期间,其实还是有点变化的。
直至到了中午,有护士给他来送餐,他才想起来到了中午。
不论白鸟泽有没有赢下比赛,都是要留下参加颁奖典礼。
他拿着手机着急想要寻求讯息,但是没有任何讯息。
他有些不敢,面对护士给他准备的餐食,他更是没有任何的情绪。
哪怕护士千丁玲万嘱咐,他要好好吃饭,才能恢复得快一点。
他现在也不需要恢复的快一点,他需要的只是想知道对于他来说很重要的结果。
虽然最后不能说服自己,但还是听了护士的话好好吃饭了。
毕竟不能等到爷爷和牛岛若利的时候,给他们看到的是不好的样子。
就在他很努力地劝说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有动静了。
牛岛若利站在门后,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急促的呼吸和额前的细汗都充分证明了他几乎是跑着过来。
重要跑到他面前了,才敢换着呼吸喘息着。
等待呼吸终于渐渐舒缓过来,才走到了鹫匠阳太的面前。
“没等着急吧。”第一句是关心鹫匠阳太的情绪。
鹫匠阳太原先控制好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没能控制住。
也许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许是一个人生病着又独自待太久的缘故,他整个人的情绪有些不稳。
他招了招手让牛岛若利过来。
牛岛若利也没多话,就站了过去。
刚好的距离,鹫匠阳太能直接埋进牛岛若利的怀里。
片刻牛岛若利腹部的那块衣角已经湿了,传来微弱的抽泣声。
牛岛若利手掌落在了鹫匠阳太后颈,轻柔的抚摸着他,努力的安抚着鹫匠阳太的情绪。
他知道鹫匠阳太情绪很不好,又生病了,不能一个人待着,所以在比赛结束,拿了奖赶紧过来了。
鹫匠阳太缓了一会儿自己都觉得有些矫情的情绪,离开了牛岛若利的怀抱,努力给自己脆弱的情绪找借口,“就是……有点想你。”
也不算是借口,他确实很想他,不想一个人待着。
牛岛若利搬过了椅子,在鹫匠阳太的床边坐了下来,带着笑意把鹫匠阳太的手拿了过去,捏了几下,然后摊开了,牛岛若利从口袋拿出了东西摊放下了鹫匠阳太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