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希又找李斯,尉缭推销韩非,两人全都拒绝。
这俩主张兼并扩张的狠人都不要,其他更不要。
推销不掉,徐希回到家就找了韩非,“我近日为王上,李斯,尉缭,包括王绾,冯去疾,冯劫他们推荐你,但都被拒绝了。”
“你想说我只有你了,让我助你改法。”韩非一眼看透她。
“我不是,我没有。你真的推销不出去。”徐希摇头否认。
她天天在这磨他,很快韩非看见她也烦,“秦王嬴政是不会同意改革变法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免得自己这上卿都没得做。”
“7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徐希固执的盯着他。
韩非矍铄的目光盯着她半晌。只从她眼中看到势在必行的坚毅。
抿了唇,“你去找儒家,淳于越,姬纨都支持你。”
“我上朝第一天就打了淳于越,姬纨因为学宫之事也被气的病倒好几天。”徐希有脸找,淳于越和姬纨也不会理她。而且儒法互喷上百年了,让儒家出来变法?根本没可能!只能是法家内部变革,重新立法。
“你真是个人才!”韩非默。
“8天生我材必有用。”徐希顺杆子爬。
韩非哼了声,不愿意理她。
反正人在自己府上住着,徐希天天都能磨他,洗脑他。
韩非也不是天天蹲在家里,没事就出府,到学堂转悠,到学宫转悠。
张良偷溜出来,蹲守到了人,“先生。”
韩非看着他,“天不生你,再多妄图也无用。”
张良是出来劝他的,没想到一见面被他扎了心,“先生何出此言?”
“以你的谋略,可能胜得过徐希?”韩非问他。
张良自认他在谋略上不输徐希,但徐希如有神助,有她在,复国无望。
见他不说话,韩非又道,“天下已定,你想成事,难上登天。”
张良攥紧拳头,红着眼,“我祖父,我父亲皆死于秦人,家国皆亡于秦。”
“你若想成事,除非迎娶徐希,后谋大事。”韩非面色冷肃,直接道破方法。
张良惊起,“先生?”
“但以徐希的心性,你真心假意都无用。你的爱慕,注定自苦。”韩非眸光幽深,直言道。
张良被他一言戳穿心事,脸色隐隐发白。
韩非不再多说,继续往学宫去。
徐希今日在学堂讲学,讲完留了课业,就到学宫来看她的红薯,徐薯98可春播,可夏播。
春播的五颗红薯,每一颗都发散了藤蔓,剪枝扦插的第二茬已经长得旺盛,第一茬也到了该收获的时候。
这几天她没事儿都要看看。
头茬的红薯藤已经老化了,再长下去,也没什么劲力了。
徐希准备这几天就扒出来。
见韩非又来逛游,朝他过来,“一片菜地,有什么好看的?”
“哪个是菜地?”韩非问她。
徐希摘了一根黄瓜,在身上擦了擦,咔嚓掰两半,递给他个黄瓜把,“你尝尝。”
“我见你师父那谷中也有,只不知何物。”韩非看她喀嚓咔嚓的啃,也咬了一口,确实味道与其他瓜菜不同,甚是爽脆。
“我给师父种了两陇。嫩黄瓜拌皮蛋才好吃,这个老了。”徐希吃着还嫌弃。
韩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