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颗心七上八下,想拦又拦不住人家,想要接纳,却是瞧着那厮越发不顺眼。
又想到陪在自己身边的女儿,以后远嫁的话该如何是好,可是不远嫁的话,留在寨子里,显然那个青年不是能留下来的主儿。
慕容月和旷天意二人在前面没有走出多远的距离,后面的老父亲已经满心哀怨的连以后女儿生下孩子后要不要跟着慕容家的姓,都想稳妥了。
毕竟慕容家只有这一个血脉,他既然得了这份儿父女之间的机缘,总得将好人做到底。
将慕容家最后的独苗培养成人,平平安安的长大,若是以慕容家的名义招赘就好了。
可如今乌孙不太平,昌南王还活得好好儿的,横征暴敛,各路藩王征伐不断,何时是个头?
慕容家短期内也不能重立门户,不晓得女儿到底该怎么办?
当初他从破庙里将慕容月捡回来,自己刚死了儿子,她便是他王虎活下去的支撑,他们父女两个互相扶持着对方活着,相依为命十几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此时看着面前长大的女儿,瞧着身边的青年男子,脸颊带着几分红晕。
王虎闭了闭眼,女大不中留。
不多时一行人上了山,走进了山寨的正厅里,此时红日东升,将大厅里笼罩着一派别样的光华。仟千仦哾
一个穿着靛青色布袍的中年人,拄着拐杖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吴叔!”慕容月忙笑着走了过去,扶住了那个人。
旷天意这才惊讶的发现,那个在山寨下面设置精巧阵法的人居然是个盲人。
不过瞧着他耳力极好,能准确的辨别出其他人的方位。
吴叔听到了慕容月的声音后,顿时脸上晕染着笑意,这个丫头是他们从小教养大的孩子,这一次和寨主闹了别扭,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慕容月的启蒙就是他帮着启蒙的,她的名字还是他手把手教会的,他听闻这丫头跑了,要独自刺杀昌南王给爹娘报仇,登时吓得不轻。
他忙点了几个人,便要下山去找她,被寨主带着人截了回去。
已经跑丢了一个,再丢一个,他王虎不要活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吴叔笑着,转向了走过来的王虎。
“寨主!”他躬身冲王虎行礼,王虎忙将他扶了一下,随后坐在了正位上,冷冷看着旷天意,满脸的敌意。
这小子要带走他的女儿,委实不能忍。
吴叔也察觉出了大厅里出现了客人,竟是朝着旷天意的方向笑道:“这位可是月丫头带回来的客人?”
旷天意一愣,缓缓抱拳道:“吴叔,安好!”
吴叔听了旷天意的声音后,顿时脸色微微一变,缓缓走到了旷天意的面前,抬起手竟是握住了他的手,缓缓摸向了他的手纹。
旷天意眉头一挑,一边的慕容月有些尴尬,冲他不好意思的低声笑道:“旷公子,吴叔会算命,他怕是与你有缘,想帮你看看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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