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对自己现在的这个妆容表示很满意,而陆洲则是随意了很多,随意化了个妆,换上了一套黑色的西服,陆洲好像每次都是这样,只喜欢穿黑色西服,别的颜色的西服他都不喜欢。
两个人都收拾妥贴以后,就去赴宴了。
这次的生日宴会,是定在城郊的一处庄园里。
庄园的位置比较偏僻,但占地面积却很广,办一场大型的生日宴会并没有什么问题。
他们驱车到庄园,一共花了两小时的时间,到达庄园时已经靠近生日宴会的时间了,许多的宾客都已经提前到达生日宴会的现场。
陆洲将车停在庄园门口,就将车钥匙与车都交给泊车员,让泊车员将车停到别的地方。
陆洲跟季辞远则是慢慢走进生日宴的主会场,主会场的门口有一个有气球制作而成的拱门,门口还站着一位侍者,那位侍者是专门负责检查请帖的。季辞远将请帖递给他确定请帖无误之后,两个人才被允许进入主会场。
宴会厅非常宽敞,墙顶上悬挂着密密麻麻的璀璨吊灯,将这座富丽堂皇的宴会厅照得恍如白昼。宴会厅里有许多穿着华丽礼服的夫人小姐们,还有一些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着像社会精英一样的权贵们穿行在宴会厅上。
从陆洲进入宴会厅开始,就有不少人纷纷侧目望过来,所有人都知道陆洲是陆家的继承人,要是能攀住陆洲这棵大树的话,那么好处,自然是只多不少的。
许多人都端着酒杯来到陆洲的跟前进酒,陆洲待人一向是温和的,他们来他跟前敬酒,他都笑眯眯的应付了,等人一走之后,他的脸又阴沉了下来,变脸速度简直比翻车还快。
秦知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今天也是盛装打扮的,他穿着一身的白色小礼服,衬得他身姿清瘦,挺拔他那张脸,即便已经到了三四十岁,可仍然保养得宜看着于20多岁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秦知跟在陆天清身旁,不像是陆天清的老婆,倒更像是陆天清养出来的小儿子。
一进入主会场,秦知就从人群中看到季辞远的身影,他推开陆天青的手臂,热情地走到季辞远的身边,亲昵地用手臂挽着季辞远,“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
季辞远对于这样亲密的动作,他并没有推开秦知,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声嗯。
“你觉得我今天穿的这身衣服好看吗?这还是天清特地为我准备的……这身衣服是首席设计师的款式衣服,他设计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呢,我觉得这身衣服很好看,就想着今天在生日宴的时候穿。”秦知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炫耀着身上的衣服。
季辞远低头看了一眼秦知身上的衣服,他也觉得秦知穿这身衣服很好看,“衣服好看,人也好看。”
秦知高兴的脸颊都红扑扑的,被季辞远这样夸,他心里也很高兴,“我觉得你身上这身衣服也很好看。”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秦知将话题转移到生日蛋糕上面,“他给我订了一个很大的蛋糕,是那种7层高的,过一会儿服务生会将蛋糕推过来,他说要让我切蛋糕的第一刀。”
秦知满脸都洋溢着喜悦,他似乎很容易满足,当初陆天清给他做了声带恢复手术以后,他就原谅陆天清了,好像之前陆天清的所作所为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最开始的时候季辞远不能理解秦知为什么会轻而易举就原谅了陆天清,现在他也算明白过来了,可能就是因为心底的那份羁绊,因为那份不舍。
他跟秦知其实都是一类人,秦知能够原谅陆天清,那么他也就能够原谅陆洲。
不然怎么说他是秦知的儿子呢?
“你现在很喜欢他吗?”季辞远看着秦知,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秦知点了点头,用手指搅着衣摆,“他对我这么好,我喜欢他也是应该的。”他停顿了一下,又问季辞远,“那你跟陆洲现在怎么样了?”
季辞远也实话实说了,他说他原谅陆洲了,跟陆洲的关系也恢复如初了,他跟陆洲这辈子还长,一定会携手走下去的。
知知
晚上8八点整,生日宴会正式开始,工作人员将宴会厅的灯全部都关掉,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沉默的看向了舞台的方向,舞台处有一束光直直的照了下来,只见秦知身穿着精致的小礼服走上了舞台,他的身边还站着比他高大伟岸的男人,那个男人就是陆天清。
在这激动人心的一刻,宴会厅里缓缓地奏起了小提琴的声音,是现场演奏。那些小提琴手们身穿着燕尾服站在舞台的侧面,他们深情地演奏着莫扎特的小夜曲。所有人都将目光投注到舞台上,随着光的运转,视线也跟着运转。
最终他们两个人一起站在了舞台的中间。
陆天清是个沉默不苟言笑的男人,不管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是一样的,在他的脸上很难看到一点外露的情绪,他今天也穿着设计师款的西服,是纯黑色的,他的领口打着温莎结,这个温莎结还是在出门之前秦之亲自为他系上去的,刚才有路过的人看着他的温莎结,他就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向对方炫耀,这是他老婆给他打的温莎结。
陆天清身边的男人深情娇小却面容较好,脸上挂着恬淡的笑意,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今天晚上很开心,他的手臂紧紧地挽着陆天清的胳膊。
他们两个人站在舞台上,就像是一对壁人一样。
最先开口的是陆天清,他已经习惯了站在舞台上发言,气场也是浑然天成的,丝毫没有怯场,他先是说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开场白,紧接着他才说起今天晚上是他老婆的生日宴会,希望在场的各位来宾亲朋好友们都玩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