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的胆子是很大,也算得上是一个事业上的女强人,但在陆洲面前,她的野心欲望似乎都无所遁形,她就像是赤裸裸的袒露在陆洲的面前,毫无保留的……她的呼吸某的一致,突然看向的陆洲,“如果你要说阿政的话,我身边确实有这么一个下属,他平时帮我打理产业,是我的得力助手,但我并不知道什么肇事司机。”
也就是说陆月她并不承认这件事情是她做的。
陆洲觉得陆月这番话实在是过于好笑,就连狡辩也不想一点像样的理由来糊弄他,“姑姑,看来您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陆洲的语气深寒,简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老人头上扣罪名都是要有证据的,你现在想说我雇佣杀人你有证据吗?要是有证据的话,你就不会在这里跟我耗了吧。”还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跟陆月说话,陆月的点都气得发青了。
“我要是没有证据的话,我还会来这里找你吗?”陆洲轻飘飘的访问,就把陆月给问倒了。
陆月急忙忙的撇开视线,不去看陆洲的脸色,“有证据的话你就直接拿出来好了,不要拐弯抹角的。我要真做了什么,你直接把我送去警察局不就好了。”
陆月还是有点胆魄跟见识的,陆洲前面说的这句话只不过是诓她的而已,而她竟然也没有下套,很显然是有点脑子的。
陆洲当然只是为了骗陆月的,要是他有确凿的证据的话,早就让警局的人来抓陆岳了,何必还亲自上门一趟,简直是浪费他的时间。
现在看来陆月并没有下套,他必须想点其他方法才行。
陆洲又看向了桌上的玻璃杯,他笑着看向陆月:“姑姑,刚才您家里是有贵客来访吗?桌上怎么有两个玻璃杯啊。”
话题转变得太快了,以至于陆月一时间都没能反应过来。
等陆月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愠怒,还有几分不知所措的茫然,过了一会儿,她平缓了呼吸,看着陆洲,“我朋友过来这里找我,想让我跟他一起去做美容spa,这有什么问题吗?”
“那您的朋友现在在哪里呢?”
陆洲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样尖锐的刀子,割过陆月的心脏。
“我的朋友他在你来之前就走了……”陆月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有点心虚的,但他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心虚,要是换做正常人的话,可能会发现不了,但陆洲的观察力很强,他一下子就敏锐捕捉到陆月的不寻常之处。
他能看得出来,陆月这是在对他撒谎。
他又缓缓伸出手摸了一下玻璃杯,这玻璃杯上面还有温度约摸着是正常喝水的温度,也就是说,对方可能还在家里,根本就没有离开,要不然的话水温不会这么烫的。
他转而看向陆月,却没有拆穿陆月,而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沙发上的女人,“姑姑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不打扰你了。”
陆月简直觉得陆洲有点莫名其妙,突然把话题转到玻璃杯身上,她以为陆洲是发现了什么,但陆洲现在又要走了,这点倒是令她觉得不可思议。
但陆洲这句瘟神要走,陆月自然是高兴的,她连忙放下玻璃杯,站了起来,脸上又露出了进门时的那种愉悦的笑容。“那好吧,姑姑就不留你了。”
陆洲也没说什么,点点头就出去了。
他坐上了来时的车,王璞就坐在副驾驶上,王璞转头问陆洲,“少爷陆小姐明显就是有问题的,我们现在就走的话,证据岂不是会被他们给毁了?”
“我们继续待在碧波堂,肯定也什么都问不出来的。加派人手守在碧波堂,一旦碧波堂有什么动静都立刻来向我汇报。”陆洲很冷静的说出了这一句话,他点了点扶手又说,“再让几个人潜到碧波堂里,我怀疑我姑姑背后有其他人在支招。”
王璞立刻就明白过来陆洲这是打算要放长线钓大鱼呢,他点了点头,在心底暗叹一句,不愧是他老板,想的事情都比他周到。
一定会携手走下去的
过几天就是秦知的生日了,他从来都没有在媒体面前露过面,陆天清这次想要为秦知举办一次比较大型的生日宴会。陆天清请了很多的媒体朋友,还请了本市一些比较知名的权贵以及生意场上的伙伴。
兽药的人其中就包括季辞远。
季辞远早就知道秦知是他的oga父亲了,现在秦知生日他又受邀在列,他肯定要去参加秦知的生日宴会。
在去参加宴会之前,他打电话给造型师,让造型师来家里为他做造型,衣服什么的也全都是造型,是提前准备的。
造型师熟知,季辞远的脸与身材。所以特地提前给季辞远准备了几套走秀的服装,都是当季的新款。他让季辞远将衣服逐一试穿一遍,季辞远有些头疼,他一直都不大喜欢试穿衣服,但现在为了秦知他忍下来了。总不能就随便穿身西装,灰头土脸的去见秦知,还是得打扮一下才行,虽然他不打扮也很漂亮了。
光试试衣服就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最终造型师定下来一套白色的西服,这一套西服的面料是缂丝的,西服的右上角还有大面积的珠绣,是一件带有国风元素的西服,而西服是生字v领的造型师还在他的衣服里面加了一件透明的衬衣,还是那种磨砂质感的衬衫,在阳光下会显得不灵不灵的的,去参加宴会的话,肯定很夺目。
挑选好了衣服,他们又开始做造型,因为季辞远这张脸几乎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地步,所以造型师只是在他脸上简单的化个妆,着重了他的眼妆部分,他的眼睛是有双眼皮,薄薄的一层褶子,平时不笑的时候眼睛是冰冷,摄人的,造型师给他柔化了眼睛的这部分,显得他整个人身上的戾气凌厉都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