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蝉以自己党性作为担保。
苏希当然是相信的。
…
次日上午,苏希和李新天先是陪同李慕蝉去了军事纪念馆,老头子看得又是眼泪哗哗的。
吃完午餐,老头子回宾馆休息了一下。
下午三点抵达工作组驻点。
此时,刚好部里的办案人员对乔四森进行突击审讯。
就让李慕蝉在等待。
这一等就是三个小时,已经到了傍晚。
当办案人员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从他们的表情上看,应该是没有什么收获。
乔四森是一块比想象中还要难啃的硬骨头。
李慕蝉是徐彻领着去见乔四森的。
因为在下午五点三十分的时候,苏希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来自夏修成。
夏修成开诚布公的和苏希讲:“我想和你聊一聊苏明德的事情,我在辽都,我知道你也在。你到辽北宾馆来见我。”
苏希没有犹豫,他直接答应下来。
他和李新天一起前往国宾馆。
…
李慕蝉走进审讯室,他见到乔四森的那一刻,他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看着这张酷似乔北玄的脸,他的感情极其复杂。
乔四森对抗了一个下午,情绪甚至是亢奋的。
他是个韧性极强的人,也是一个斗性极烈的人。
但是,忽然见到一个老头走进来,满眼泪花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有喜悦,有感慨,有愤怒,有惋惜…。
他分明从这双眼睛里看到父亲当年的影子。
无论是多么穷凶极恶的人,都有内心柔软的地方。
尽管乔四森不愿意承认,尽管他早年甚至和自己的父亲大打出手。
但在他内心深处,他最敬重的人依然是他父亲,他最渴望得到的认可,也是来自父亲的认可。
他还清晰的记得第一次接过父亲递过来的烟时,那种内心充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那是其他任何东西都没办法相提并论的。
李慕蝉这两天精神波动极大,尽管中午休息了一会儿,但年纪毕竟这么大了,再加上舟车劳顿,他此刻身体里没有那么多力量,他双手支撑在桌子上,他嘶哑着声音,小声地说道:“你是北玄的孩子?”
听到李慕蝉这句话。
乔四森这个铁石心肠的家伙莫名的喉咙哽住,他看着李慕蝉,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