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回来的时候,众人也都是一路睡回来的。
大部队坐的飞机,至于牛岛若利和鹫匠阳太坐的新干线。
以现在鹫匠阳太的状态,大家虽然不问,也都能理解。
针对这件事的八卦精神也都收了起来。
也知道什么能问,什么最好别问。
鹫匠阳太也很累,坐新干线回家的时长需要很久,早就有点迷糊了。
让他清醒的是,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一直处于深思的状态,鹫匠阳太也不想打扰他,但是这样的状态真的很神奇。
所以大部分时间鹫匠阳太在放空。
因为接下来他逃不掉的命运就是回家看病。
说实话他还是有点讳疾忌医的。
总是拿自己没病来劝说自己,显然现在劝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开始有些紧张,哪怕不会是回家立刻马上去看病,他还是会有些紧张。
直至牛岛若利坐在他身侧突然开起了口。
他才把这样的紧张情绪给抛给。或者说,紧张的情绪已经让他完全忘记了,他在离开赛场前其实和牛岛若利有个问题是没解决的。
“我答应的认真思考,已经思考好了。”
鹫匠阳太在脑海中努力回想了这句话到底回应哪句话。
想了片刻才终于在和牛岛若利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把问题和答案对上了。
也想起来他离开东京前,好似是有这么一位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呢。
他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最后有些不敢直视那个答案。
他甚至都没敢问,‘那思考下来的结果呢?’
只听到牛岛若利清晰的声线,再次响起。
“我不反感你的告白,那天没有回答你,只觉得我不太明白,不想贸然的回答这对于你来一定很重要的答案。”牛岛若利看着鹫匠阳太,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所以我想,你认真的心情,我也要认真的去思考。”
“所以我认真的思考了很久,从未敷衍。”
“我自知对情感上的事物不是很敏感,更不懂如何去分析自己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你靠近。”
“于是我在未经过你允许的情况,询问过他人的意见,当然我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妥当,如若冒犯,我可以道歉,只是这样的问题确实不是我一个人能单独解决的。”
看牛岛若利说了这么多,鹫匠阳太对于答案的期待都没有那么迫切了,更多的是在震惊于牛岛若利竟然因为他的告白思考过这么多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