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站起身,拉着牛岛若利,“快!我们去买最近的车票。”
看得出来,确实好太多了。
牛岛若利就跟着他,去车站买了新干线的车票,赶上了最近的车,只能说刚好是工作日这才不至于很难抢。
两个人终于算是能在几个小时后赶到东京。
直至两个人都坐上了去往东京的新干线,牛岛若利才有机会关心鹫匠阳太的情况,“你不能坐飞机?”
鹫匠阳太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跟牛岛若利解释,“好像是不能。”至于什么原因他也说不出来,毕竟总不能说上辈子我俩一起在飞机上噶了。
不管是不是‘不能’,鹫匠阳太这个过度反应,已经是很严重的不能,不管是心理上的还是物理上的都需要治疗的。
“我问了我父亲,他说你可能存在应激障碍,需要咨询一下心理医生,他给我介绍了一个比较靠谱的心理医生,到时候我陪你过去看。”这可能算是牛岛若利话最多的时候了。
鹫匠阳太反映了一会儿,“看医生?还是心理医生,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牛岛若利却成了那个不理解的人,“为什么觉得夸张?以后你去国外比赛不用坐飞机吗,即使是坐游轮,时间太长恐怕并不理想。”
不是……鹫匠阳太想那么远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以后肯定还会打排球并且打的很好,牛岛若利为什么这么认定的。
即使如此想,但是否定的话还是没能说得出来,只是憋了一句,“你说的挺对的。”
说的确实对。
所以在他思绪混乱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他一直在帮他想这些吗?
鹫匠阳太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情。
至少这一路在新干线上,他再也没闪过飞机坠落的恐怖画面了。
取代的都是牛岛若利在他面前,压着身子保护他的画面。
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热心肠呢。
给他颁个热心市民奖得了。
到了东京,大部队已经在酒店安排下来了,他们过去的时候,大家也都收拾好了。
他们也抓紧在酒店收拾了一下,因为来的太晚了,其他人已经选好舍友。
来晚的他们两个人,自然而然就成了没有选择的舍友了。
当然鹫匠阳太也只跟牛岛若利熟些。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他大概率也只会选牛岛若利当室友。
因为牛岛若利是他见过干什么都超级有条理,能够让人把他归类为赏心悦目的类型。
吃饭是,打球是,洗手是,擦手是。
鹫匠阳太并不知道他生活在什么样的家庭,但是就是感觉,牛岛若利是个家教一看就非常好的人。
鹫匠阳太是有些好奇的,像牛岛若利这样的人,小时候的是什么样子呢。
在酒店里收拾好后,他们两个就直接去了学校在酒店附近租到的一个体育馆。
准备的说是在找到比较好的体育馆附近找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