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人,居然也在成长过后,能够遇到这样的难以解决的困境。
实在让鹫匠阳太有些不太能接受。
大概是一直在他心目中强的根本超越不了的人,居然在国际上也只是中规中矩,开始迷茫的球员。
鹫匠阳太并没有继续在等了,离开了那棵树,不知道漫步在墓园的哪个区域。他随便找了一个地方,也不知道在谁的墓前,坐了下来,看着远方,放空着自己。
大概是在努力的和自己和解。
作为牛岛若利的手下败将,他突然地一下看不清未来的方向了。
当然那一天也不适合看清未来。
后来不知道坐了多久,天黑了,父母发来了关心的讯息,他找了借口回了过去,父母也没有再问。他也不敢多余的问自己的父母。
毕竟父母很难过还必须在他的面前装作无大碍的样子。
他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各自待在,解决自己的情绪最好。
鹫匠阳太其实也没有意识到这一天他好像突然的就长大了。
只是很多事情,他开始渐渐想通,也开始因为那些过去事情,开始自我劝导。
但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病症的来源。
不过很快鹫匠阳太又重新回到墓地那天的,看到牛岛若利的那一幕。
就好似重来了一遍,但作为在梦境中他并没有意识到。
这次他没有站在树后,而是从树后站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什么,确实在重来之后,他选择了不一样的举动。
他走了过去,牛岛若利却不意外他的接近,好似知道他会过来,又或者早知道他就一直在附近。
所以在鹫匠阳太走过去的时候,他只是顺其自然的让了一个位置。
两个人就怎么站着,开始谁也没开口。
心照不宣的没有打破沉默,听着彼此呼吸的声音,还有周遭的来自自然的细微的动静。
不知道隔了多久,在鹫匠阳太的眼中就像是过去了片刻。
“我想,我爷爷一定觉得,你是他最骄傲的学生。所以那条路你一定会找到。”
鹫匠阳太这样的话出口,最先哭出声的是他自己,这次不再是偷偷摸摸的泣不成声,放肆大哭,并没有为了捂住自己的声音从而让自己差点窒息。
现在是如常,拼命用着眼泪擦拭着自己心中的痛苦。
懊悔,不甘,还有想念。
好似不知道应该先如何治愈自己心中的伤口,所以就只是打算先把悲恸哭出去。
没有任何的约束,也没有任何的桎梏。
有的只是用哭声和泪水拼命擦拭这伤口。
说给牛岛若利的这句话,听着是鹫匠阳太说给牛岛若利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