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岛若利却不在意,只是站在他身侧,“我觉得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不擅长安慰人,他只知道实话实说,就刚才鹫匠阳太的表现并不能算作需要道歉的地步。
“及川彻很难对付。”牛岛若利如实说。
鹫匠阳太倒是听出了这句是安慰他。
确实啊,及川彻确实很难对付。
不过到了
白布贤二郎假装什么没发生,尴尬的咳了咳,用手搓了搓鼻子。
他低着头,一时也不敢随意抬头。
毕竟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鼻尖一酸,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但是这个时候要是哭出来,就有点丢人了
“前辈要哭就哭出来吧,我都被自己感动了。”
鹫匠阳太插着腰,头微微偏着,好似真被自己刚才那鼓舞他人的劲头给感动到了。
甚至还瘪着嘴好似下一秒真的要哭出来了。
白布贤二郎原本还有的感动情绪,顿时荡然无存,任何想要哭的情绪都没有了。
他站直了身子,掌心拍在鹫匠阳太的身上。
他真的很想让鹫匠阳太闭嘴。
哨声响起,第四局比赛开始了。
“这个时候白鸟泽的二传手应该压力很大吧。”
“要是换做我早就腿的吓得发抖了。”
“可不,如果白鸟泽再在第四局掉点的话,恐怕就无缘全国大赛了。”
“你觉得谁会赢。”
“白鸟泽?嘛,毕竟以前都是白鸟泽赢得,但是现在白鸟泽这个情况还能顺利赢下来吗?”
“你这样说得,我都没自信了。”
当然,场内也有很多支持青叶城西的。
“这么多年哪次不是势均力敌只差一两分,就不能让我们青叶城西赢一次吗!”
“就是!我们及川彻也该去一次全国大赛!”
“呜呜呜……一定要赢啊!”
“及川前辈!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