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他也遇到了不一样的选择了。
鹫匠阳太盯了影山飞雄一会儿,影山飞雄被盯的有些在意,最后还是抬起头不得不说,“鹫匠,怎么了?”
两个人没在比赛中对上,影山飞雄一直有些可惜,但是私下能见到鹫匠阳太还是很高兴的,就是不知道和这个人说什么,他意外的觉得有些亲近,可能这人总是对着自己带着笑意,让他觉得是个好相处的人。
鹫匠阳太自然不知道影山飞雄会这么想,毕竟要不是生病了,他确实算不上很好相处的人。
他现在因为在治疗,整个人都透露着母性光辉。
但不重要了。
影山飞雄觉得他亲近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从经历来说他俩还是很相似的。
只不过细节上有些差别了。
影山飞雄这样的天赋没浪费,大概就是好在在高中遇到了乌野高校这群人了。
上一世的鹫匠阳太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捏着身边人的手心,然后侧脸看了眼身侧牛岛若利,满意的挂上了笑意,再目光移回了自己的手心捏了捏。
他以前真的没发现自己会是这么无聊的人,捏个手心都会让他觉得很有意思,而牛岛若利也从不会针对他的各种行为评价,是不是幼稚是不是矫情。
都是耐心地回应他,又或者配合他。
鹫匠阳太大部分时间什么都能做,他想做,牛岛若利都一定会陪着他。
这也是心理医生说他能够治疗进度这么快的原因。
毕竟以他的心理床创伤的严重程度,不太可能在春高全国大赛之前,进入比较正常状态。
但现在就是他的心如止水,就像是一个刚被超度完的恶鬼,非常的平静祥和。
他感觉及川彻待在厕所有一段时间了,还没出来有些不放心,就起身了去了厕所一趟。
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及川彻正站在洗手池前,弓着身子双手撑着盥洗池台前,细软的的头发都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的五官。
即使如此还能看到他坚挺的鼻梁,鹫匠阳太没有打扰,看到人没事也就好了,他假装来洗手,随即又当什么没发生,洗完手转身就要走。
却被及川彻喊住了,“阳太。”
鹫匠阳太停住了步子,“嗯。”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用单音回了过去。
“谢谢。”及川彻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应该是刚刚哭过了。
到底不想被人发现,所以鹫匠阳太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只是随意的回了一句,“知道了,差不多的话,就回去吧,不然教练该担心了。”
当然说的是青叶城西的入畑教练。
“好。”是及川彻回答他的声音。
鹫匠阳太没和及川彻说的是,及川彻的情况是他和爷爷说的,只是爷爷真的拉着入畑教练一起去找云雀田吹,结果还非常不错,确实令他挺意外的。
即使不是作为及川彻的朋友,鹫匠阳太也不太乐意,及川彻这样的二传手被埋没。
不能只是因为没进过全国大赛就错过这个机会。
当然,鹫匠阳太并不觉得国家队筛选的方式有什么失误,毕竟这确实是一个最基本的规则罢了。
只是及川彻有点生不逢时的感觉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餐桌上,气氛依旧,及川彻也早就收拾完了情绪,就像什么没发生一样,跟教练们一起讨论着之前的比赛。
牛岛若利和影山飞雄本就是不多话的类型,即使留着他们俩在一块儿,也意外的有些和谐。
鹫匠阳太只觉得很安心,一种要是一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国家候补队的训练安排了五天。
宫城县被选中的这个几人安排一起过去了。
鹫匠锻治也顺便在这个时候,安排了白鸟泽组织的宫城县高中集训。
日向翔阳在拿到名额第一件事就是找鹫匠阳太报喜。
两个人在互相打练习赛训练的时候,就认识了,也互相有了联系方式,平常交流也很多,加上他爷爷也对日向翔阳很关注,私底下也有教导,所以和两人熟悉起来倒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