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傻了,怎么不说话。”
知道的,他们是被老师喊过去训话,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送到恶魔嘴里了。
“没事,就聊了两句。”鹫匠阳太如实说。
众人才跟着松了口气,好似这两人被喊过去真的是他们的责任。
“但我想,我也没说错没做错,白鸟泽的各位都应该更多的发挥空间,你们值得。”
这句话一出,气氛安静了几分。
大家都知道鹫匠阳太这个小子,从进了社团就一直是众矢之的。多少人对他都是存在着好奇。
就算后来和他们一起成为正选,待在一起训练,他们也只是觉得这是个天赋很不错的学弟。
但此刻这位学弟却在和他们说——
‘你们值得’。
几个人在沉默几分后,露出了笑容,大平狮音直接过去拍了拍他的背,“要你说。”
大家默契的没有多说什么,至少鹫匠阳太这句话就像一口温热的水,进了到心里,暖暖的。
心情都很不错,一下午的训练都不错。
等到训练的差不多,休息的时候,牛岛若利在鹫匠阳太的身边坐了下来。
他一向不太关心别人做什么事儿,目的是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但他想了解鹫匠阳太。
他的理念其实和鹫匠老师差不太多,当然他并不是觉得所有的人都应该为他服务,只是觉得谁能得分,把球给谁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可是他对鹫匠阳太为队伍着想的想法产生了一种‘为什么’的好奇。
因为他很喜欢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牛岛若利没头没尾的问。
“啊?”鹫匠阳太还在拉伸,露出了一双无辜的眼睛,单纯的问。
“为什么会在意别人。”牛岛若利不太能把自己想说的直接表达出来。
还是鹫匠阳太总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才算是弄明白了,“你是说,为什么我今天说那些?和前辈们说的,还有和我爷爷说的。”
“嗯。”牛岛若利点了点头。
毕竟做好自己的事是最基本的,他很少去关注别人,不管别人怎么打如何打,他们都是靠自己进入到白鸟泽正选队伍的,他们应该有能力解决掉自己所处的困境,而不是靠别人去提醒。
但是鹫匠阳太好似并不是这么想的,他想让大家更愉悦的在排球中享受一般。
更多的提高大家的体验,不是个人的,是在场所有人的。
刚才爷爷也没问鹫匠阳太为什么,他在想为什么呢,这能为什么呢。
“我想更多的人喜欢排球?大概是这个原因吧。”鹫匠阳太想到他的这些同年龄的对手们,好似最后还在打排球的人没几个了。
“还有,我想白鸟泽可以走得更远。”
至少白鸟泽一直以来都是他爷爷的心血,他不希望白鸟泽没有了牛岛若利之后,再也无缘全国大赛了。
牛岛若利看着鹫匠阳太,发现居然有人和他想的一样。
他也想更多的人喜欢排球,但他以为只要自己够强大就好了。
后来他发现了,队友们好似并没有他那样开心。
打排球会不开心吗?
他想他应该忽略了什么。
而鹫匠阳太发现了这些。
有点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