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强队的积分越来越多,擂台赛环节就能得到足够的积分,剩下的项目完全可以不参加,直接晋升资格赛。
这样一来,实际就变成二十名之后的名次争夺,二十名之后要争夺六十七个资格赛名额。
“孟执院,这不是明摆着坑人吗。”邓辕飞怒道,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自己的对手只可能是眼前的五所强校。
“确实做的太过分了。看来凤翔散布的谣言,引起了其他学院的不满。”
吴城归岚岳府城管辖,所以不在云坤赛区,秋月、凤翔这次不会遭遇,如果遭遇,这笔账一定要好好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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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现在怎么办?”林沐柔问,空气中弥漫着悲观气氛。
“要出头,就要有被打出头鸟的心理准备。这些个强队,当初哪个不是费尽心机才挤进前十。我们要进前十,就必须有心理上的准备,和思想上的觉悟。来都来了,不可能半途而废,不闯一闯,也对不起这么多年的心血。”
李曾铎任何时候都保持着乐观,即便是无法战胜的对手,也要直面强敌,无所畏惧。
上一届大赛,秋月队其实无缘前二十名,换做是其他队伍,早就敷衍一下拉倒,但谁也没想到,对手会半路吃坏肚子,赛场弃赛。
如果没有之前的坚持,谁能想到会有以外的情况,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少倾,商阳、东翠的院长,一前一后结伴而来。
“李院长多时不见,别来无恙啊。”商阳院长万玉承面容随和带笑三分,似乎很是和善。
“万院长走马上任春风得意,李某在此道贺一声,来的不晚吧。”
“哪里哪里,和李院长相比,万某可就不敢当了。秋月最近风生水起尽人皆知,据说还让凤翔学院吃了瘪,想来贵院今年实力雄厚,赛场上若能相遇,万某可要好好讨教一番呐。”
“呵呵,万院长这是高抬我李某人了,商阳学院财大气粗人才济济,我想应该还不至于和我小小的秋月学院比试切磋。”
李曾铎这话是客气话,别人听了是谦虚之词,但到了万玉承和东翠院长段俊修耳朵里,那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翻译过来的正确理解应该是这样:
“财大气粗的凤翔又怎么样,说起来也是帝都赛第五名,天天小鸡肚肠和我秋月过不去,这次栽了吧。你们二位最近两届连帝都赛的门都没摸到,想来捏我的软柿子,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李曾铎和万玉承多年一来就不对付,万玉承是去年走马上任出任商阳学院新一届的院长,比李曾铎小五岁,二人早在十多年前就结下了梁子,然后就从个人恩怨,发展成了工作恩怨。
“听说上次凤翔与秋月切磋,凤翔精英尽出,却在贵院损兵折将狼狈不堪。李院长此番出征,想必有更大的目标吧。”段俊修不温不火,但话里话外很是刁钻,不怀好意。
什么叫有更大目标,前三甲这个目标很大,你有这么个实力吗,没有。
倒数第一名这个数字也很大呀,你是不是努力一下,如果觉得为难,我们可以真诚的帮你一把。
所以李曾铎这么说:
“本院当日打心底想观凤翔精锐的风采,可惜呀,章卫钦此人实在太小气,太爱惜学员的身体健康,尽派些预备队员上场切磋,让人遗憾呐。”
李曾铎边叹气边摇头,似乎真的很遗憾。
但这话到了段俊修、万玉承耳朵里,那就是另一番滋味了,这两位脸颊顿时抽搐了两下,眼珠朝天翻滚。
首先,李曾铎说的不是实情,同时李曾铎也知道凤翔对外夸大了宣传。
其次,凤翔踢馆,确实是精锐尽出,一队、二队、三队都到了,切磋也选派精锐队员,一队精锐至少出动了半数以上。
章卫钦不可能把一队精锐在秋月受挫这种丑事到处宣扬,但是把秋月打败凤翔次强精锐,这种措辞模糊的内容到处传播是完全可能的。
这些消息一早已经传开,但李曾铎却睁眼说瞎话不打草稿,不是真的睁眼说瞎话,这话你得要反过来看。
凤翔是来秋月踢馆没错,章卫钦确实精锐尽出没错,但是精锐都在打酱油观赛,至于为什么打酱油,是因为预备队员输的太惨,章卫钦试水发现苗头不对,考虑到精锐队员的身体健康,所以没敢让上场。
语言就是一门艺术,不在于你怎么说,而在于你的语言能给别人传达什么样的意思。
有些话听着不温不火,但是仔细一想,立马暴跳如雷。
李曾铎不咸不淡一句话,却让万玉承、段俊修百爪挠心牙根直痒。
他们都知道李曾铎此人就是一杯温吞水,不论怎么添油加醋,他就是沸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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