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土里会有微弱的灵力,难道贼偷一边偷喝药液啃食玉石,一边填土吗!”
唐凝月敢肯定,这个贼偷一定是挖洞进入的地库。
但是地库平时有看守和斗灵巡逻把手,如果有斗灵挖掘地道,地面上一定会留下气味和痕迹,这次却什么都没留下。
而且商会地库都戒备森严,挖掘地道行不通,直接从地面上斜着打洞下来都更划算,没有道理在地库的下方挖掘地道偷窃。
地库出了贼偷,刘景丰却没向治安所报案,而是给云坤城去了急信汇报损失。
地库是商会的财务重地,向治安所报案,只能招来更多麻烦,万一在勘查期间少了什么,或是露财,只会给自己添麻烦。
就在刘景丰失窃的同时,全城多家发生了失窃案件,五大商会分店无一例外都没向治安所报案。
被偷的远不止五大商会,凌默斌同样被偷了,他也没报案,因为被偷的东西是实在太多,价值加起来比五大商会在秋月城的损失还大。
“简直岂有此理,此贼也太猖狂了,竟敢偷到我城主府的头上!”
“城主大人息怒,属下已经撒出人手全城追捕,一定尽快拿获此贼。”
“我倒要看看,此贼到底有何神通,竟然能在戒备如此森严的府中不被发现。”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府中守卫前来禀报。
“启禀城主大人,吴庄主的管家孙发振求见。”
“让他进来。”
“是。”
少时片刻,孙发振哭丧着脸,出现在凌默斌面前。
“孙管家,为何如此脸色啊。”
“凌城主,您可要为我家庄主做主啊。”
“怎么,你家庄主被行刺了?”凌默斌第一反应是吴松福可能被杀了。
“这倒不是,是我家庄主的财务被盗了。”
“什么啊,吴松福的财务也被盗了。”
“是啊,怎么,凌城主知道了?”
“吴庄主被盗,为何不向治安所报案,找我何用。”
“庄中财务甚多,只怕请神容易送神难,还望庄主明鉴。”
吴松福和五大商会一样,选择了不向治安所报案,吴松福虽然被凌默斌讹诈了一大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底还是相当丰厚的。
凌默斌既然能宰吴松福一刀,李叙嵩当然也能。
如果向李叙嵩报案,李叙嵩到时候把在吴家庄搞得鸡飞狗跳,肯定要讹诈一笔才会罢休。
相较于被李叙嵩讹诈一笔,这次的损失根本微不足道。
听完孙发振的描述,凌默斌顿时眉头紧锁阴云密布。
从孙发振的描述判断,失窃都是发生在今天上午稍晚,而凌默斌府上失窃,也是上午稍晚的时候,一个贼竟然能在两处地方同时作案,这不是一个贼,是一伙贼。
就在曝出失窃案不久,秋月学院也报案了,秋月学院治愈室的药液被盗了,虽然都是低价药液,但一次被盗五百六十瓶,这也太夸张了。
而且此贼极为嚣张,竟然还有时间装走药液,留下药瓶再走,这也未免太猖狂了。
一时间谣言四起,秋月城出了贼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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