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雪有父母砸钱还不够,连傅谨臣都不遗余力支持她的梦想,而她却只配做个小文员?
“我要跳舞!饰我可以不戴,离婚我净身出户这样都不可以吗?”
傅谨臣没想到自己都这样挽留了,她竟还打定了离婚主意,男人周身冷意森森,捏住黎栀下巴。
“你八岁到傅家,锦衣玉食到现在,需要我给你算算这笔账吗?离婚可以,我傅谨臣不做亏本买卖,补足三千万再谈!”
黎栀攥着拳,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眸。
“三千万?傅少可真懂财富密码,一年结离一次婚什么不做都家致富了。”
傅谨臣呵笑,“一年区区三千万,我还犯不着出卖婚姻。再说,这世上从小吃穿傅家的,还想着脱离傅家的白眼狼也就你一个。”
黎栀气的想咬他一口,男人却预判了她的动作般,擎在她下巴的手往上,捏住她两颊。
黎栀被捏成了一只鸭子,还是气鼓鼓那种。
“拿不出就给我老实点。”
她眼尾泛红,傅谨臣才松手。
咔嚓。
他拇指擦开打火机,将离婚协议点燃丢进了垃圾桶。
黎栀怔怔看着那火光,“你不离婚,苏婉雪怎么办?”
“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所以,他是打算让她和苏婉雪共存?
渣男!
黎栀气鼓鼓扭开头,傅谨臣冷不丁道。
“脱了,我看看。”
黎栀不可置信回头,却见男人目光正落在她受伤的脚上。
“你说鞋?”
傅谨臣没说话,眼神却嘲讽的明明白白,好像在说“不然你以为是脱什么”。
黎栀更气扭开头去,不理他,男人蹙眉强行将她的腿放在膝上,查看了下她的伤,见愈合良好才松开。
回去一路,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到了傅家老宅,黎栀打开车门,正要下车,右手一紧被他攥住。
黎栀回头看他,男人已抬起她手,将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
是她摘下,和耳钉一起放在御庭府的那枚婚戒。
黎栀怔住,无它,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戴戒指。
他们结婚没办婚礼,他领完证当天就出了国,一去好几个月。
婚戒是傅奶奶让人准备的,黎栀自己戴上就再没取下来过,傅谨臣却是一年前他们婚内生关系后才戴上婚戒的。
她把婚戒当婚姻象征,最后捍卫住的也不过是婚姻的冰冷躯壳。
黎栀想摘,傅谨臣骤然和她十指相扣。
“奶奶最近病情反复,你别任性!”
男人警告的指骨用力,黎栀手指被婚戒硌的微微疼痛起来。
黎栀以为傅谨臣是吓唬她,进了客厅却正好看到老太太在吃药。
那药片一大把一大把,剂量和从前不一样。
黎栀到底没敢提离婚的事儿,去做老太太爱吃的几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