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手都酸了,只能先商量着把刚抬起一点的时候放下:“等一下等一下,我们再找东西把它撬开吧,这样搬太危险了。”
“好。”两人也同意,三个人收回手之后,那女人的声音竟消失了。
三个人不敢再耽搁,阮纪言走回去想要把那刚才拦着来路的粗大树枝拖过来,好在他们两个男生把树枝扔向了这边。
阮纪言快步走过去,有些吃力的将树枝拖过来,枝干上的枯叶扫过地上发出沙沙声,扬起些许灰尘。
白安走过去,接过树枝把那细枝干给踩断,让朱文把那石头稍微抬起,将树枝伸进缝隙里,狠狠一撬险些把树枝撬断。
还好石头砰的一声落到地上。
朱文弯下腰向井里喊了一声:“你还好吗?”
阮纪言想要阻止他却没来得及,那声音又从井里回荡回来,听得她有些头皮发麻。
井里的女人被石头压在下面那么久,还一直在哭,正常人早就已经哭的没有体力了,这傻子还热心肠的在关系井里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井下的女人没有响应他们,朱文倒是在上面有些焦急:“我们找个绳子去救她吧,这女人一个人在井下一定也很害怕,更何况我们把她就上来说不定还能从她口中得到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阮纪言看了一眼井,没有说话。
白安犹豫两秒,说道:“这也没有绳子,真想要救她,我们得回去找绳子吧。”
阮纪言根本一眼都不看两个人,朱文想起了:“我们刚才往这跑来的时候,我看到有一家人家旁边有个牛棚,那里应该有绳子。”
说完就跑着去拿。
白安还没说他,人就不见了踪影,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阮纪言,眼底情绪有些复杂,阮纪言权当没看到。
不一会儿,朱文就拿着一根粗绳子回来,还有些炫耀的晃了晃手上的绳子。
三个人在上面忙活半天,好不容易把绳子放下井,又开始纠结着让谁下去。
朱文眼神闪躲有些心虚,然后指着阮纪言说:“要不林红你去吧,女生要轻一点,到时候你们两个人也不会有多重。”
他说的倒是很对,但阮纪言根本不听,“不去。”
“为什么,这里就我们两个男生,到时候你下去带着那个女人上来我们俩还是能拉得动的!”听到阮纪言不去,他有些急了。
不是,他之前就有些吵吵,还闲操心就算了,现在还要来道德绑架人,真是笑脸给多了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她还没开始反驳起来,云播间就已经开始看笑话了。
[???这人竟然是个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