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记,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自问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您怎么能让我主动辞职?还有我今天来是想要告状的,我要告苏逸的状,我这都没有告状您就让我辞职,这好像有些不对吧。”黄越沉声说道。
黄越疯了。
他竟然敢和温年对着来!
黄越,你这真的是在自掘坟墓。
任风声他们看到这个后,彼此对视一眼,都在心里宣判了黄越的死刑。
“我不对?”
温年怒极反笑,但却很好的控制住心中的愤怒,冷漠的说道:“你说你要告苏逸的状是吧?那现在就告,我听听你是怎么告这个状的?”
“告就告。”
“我要告苏逸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他背着我们招商局竟然私下和那些我们找来的投资商谈合作,摆明就是在撬我们的墙角。他还当着那些投资商的面,公然羞辱我们,说我们招商局的人都是废物,说我们根本不知道怎么招商引资。温书记,您说有苏逸这样办事的吗?他这么做不是在拆我们招商局的台吗?”
“您要给我们做主。”
“要不然的话,一旦助涨这种歪风邪气,咱们清水县的招商引资工作就再也别想有进展了。”
黄越怒气冲冲的诉苦告状。
他告的理直气壮。
他倒要看看温年会怎么做。
真有种。
真疯狂。
任风声他们几个局长看向黄越的眼神是充满着同情和失望的,他们没想到黄越这种堂堂的局长竟然会做出这种事,说出这种话,你难道就不清楚,不管你告不告的赢苏逸,就冲你现在的举动,就已经是犯了官场的忌讳。
你顶撞了温年。
你是在挑衅一个县委书记的绝对权威。
“黄越,你知道吗?就现在,在经开区管委会的大门前,你招商局的人,在副局长谢清明的带领下,公然围堵了管委会的大门,要苏逸站出来给他们说法。你呢?带着一腔怨气来质问我,为什么要纵容苏逸?话里话外,你都透露着对我的不信任,说我在公然包庇苏逸,行啊,黄越,你就是这样当招商局局长的是吧?”
“你来给我说说,你眼里还有半点组织性纪律性吗?”
“你到底意欲何为?”
温年没有大吼大叫,而是眼神冷漠的看过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