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爷身上总戴着个与他身份极不登对的物件——
一把红绳缠着的长命锁。
传闻都说,那是他白月光曾经一步一跪给他求来的。
他身边的朋友总说我是捡了漏才嫁给他,若他白月光归来,我会分分钟被秒杀成渣。
殊不知,那锁其实是我在景区顺手买来的十块钱挂件罢了。
后来,我拿着钥匙,解开红绳,取下长命锁。
景叙却猩红双眼,扯着我衣角求我:“阿礼,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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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他朋友电话时,听说,景叙在外面已经醉得不成人形了。
我连忙打车赶了过去。
夜总会的音乐声震耳欲聋,我推开包厢门,与左拥右抱的景叙目光相视。
他和我都有三秒愣怔。
包厢里的人停下了激情的跳舞动作,所有人都抱起戏谑的表情看着包厢中央的我们。
我和景叙一个是站着的,一个是坐着的。
我居高点,可景叙却用睥睨的眼神从上到下审视着我。
我想,他们在等,等一场好戏。
等看今天我这个舔狗老婆见到这幅捉奸场面时,又该做出怎样无下限的跪舔举动。
果不其然,景叙装也不装了。
他当着我的面把手覆在了怀中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上摩挲。
食指微勾,他扯着她胸口那块稀少的布料把她拉近了些。
在她额头上落下绵长一吻,又对着她下巴亲密地咬了一下。
包厢内氛围一时缱绻旖旎。
火辣美女像是得到了什么肯定似的,撇嘴一笑。
她把头倚在景叙肩膀上,对我扬起了轻蔑的眼神,开口道:「哟,这是谁啊?」
「哪里来的土包子来当电灯泡了,怕不是走错房间了吧?」
我来时太急,只穿着睡衣睡裤,又套了件大衣就来了。
想来全身都印满了蜡笔小新和他那条小白狗的图案,也确实很不成熟。
众人出一阵哄笑。
我没理睬她,只是走上前轻轻替景叙掸了掸他肩膀残留下来的厚厚粉底印。
“阿叙,夜深了,回家吧。”
他虽表情有些不情愿,却慢悠悠被我挽着胳膊牵起身。
直到我把后半句话继续说了出来。
“爸爸妈妈该担心你了。”
话音刚落,我就被他狠狠地推了一把。
伴随着众人又一次小声的嗤笑,我狼狈跌落在地。
景叙用愤恨的眼神看着我。
火辣美女见缝插针忙挽上我刚刚挽过的地方。
“阿叙,你别动气啊。”
扭头,她又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