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内心焦急,他不单单是忧虑这个,沈鹿,你根本不明白自己处在怎样的危险中!
沈鹿见他紧闭薄唇,不肯吃东西,诧异的说:“啊?怎么,你的意思是最好让我别原谅他吗?”
“这样可能不行,毕竟你也知道,下城区不怎么太平,我能力有限,借着薛粲的名头,多少能安全一点。”
防狼棒也好,百分百反弹也罢,都不是无敌的。
一个威力有限,一个次数有限,沈鹿不敢托大,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伏城紧攥拳头,牙关死咬。
可恶,为什么他就是不能说话?!
哪怕就是几个字都好!
可惜无论如何努力,喉咙像一团化不开的浆糊,粘黏在一起,甚至连无意义的嗬嗬声都发不出来。
突然,男人无力垂放在身侧的左臂小幅度的向上抬起,凉凉指尖抓住了沈鹿的手腕。
沈鹿:(〃 ̄д ̄)!
他他他他居然能动这么多了?!
伏城眼睛紧紧盯着沈鹿,指节用力到泛白,但实际上力气并不大。
“好了好了,你一个伤患,就不要操心太多了,好好养伤就行。”沈鹿不清楚伏城的念头,只当他有点犯犟头。
有些时候,人病久了,精神或多或少有一点毛病。
比如会比较死心眼,比较固执什么的。
沈鹿见过这种情况,还是能理解的。
但理解是一回事,照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毕竟他们关系还没好到这种程度,只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罢了。
沈鹿拍拍伏城的手背,示意他放松一点。
把剩下的疙瘩汤喂完,她又要去忙卤味的活了。
米饭今天是来不及蒸了,没关系,明天早上起来蒸一锅就好了。
等鸡腿焯水的空隙,沈鹿去看了眼窗台上的花盆。
她昨天忘记浇水了,今天想起,赶紧过来浇一点。
深色的土壤里小小冒出了一丁点的绿色。
实在太小了,沈鹿凑很近很近才确认,这真的是嫩芽。
“长出来了?”沈鹿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