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赵夫人直接送到了回春馆,赵清影是慕泽的关门弟子,回春馆的那些药奴自然不敢怠慢。
将赵夫人送到了回春馆后院的客房里,这里又是医馆,用药也方便,而且还有很多其他的大夫坐诊,都是慕泽带出来的人,只是缺一个徒弟名分罢了。
赵清影安顿好母亲,坐在了窗前的桌子边。
她拿起了笔俯身在案头上写着什么,一边的麝月端着茶盏小心翼翼陪着。
待看清楚大小姐写的是什么东西后,她登时愣在了那里。
赵清影将两封素笺写好后,缓缓站了起来。
一封是她代替母亲写给父亲的和离书,另一封竟然是她要和父亲断绝父女关系的断亲书。
麝月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自家大小姐,难不成真的是气疯了不成?
要知道大小姐从来没有这般冲动过,还有整个帝都的贵族圈子里,和离书不是没有,大家也见过的,可是为人子女要和长辈断绝关系,这般绝情的还真没有。
若是闹到那一步,大小姐自己的名声也毁了,以后如何嫁人说亲事?
“大小姐,”麝月忙小心翼翼道:“奴婢多嘴几句,如今夫人已经好转了,不如带着夫人尽快离开京城。”
“问起来便说是夫人身体不适,要随着女儿去庄子上调养。”
“可大小姐写这些,以后恐怕对大小姐不利。”
赵清影冷冷笑了出来,她缓缓起身看向窗外道:“既然要闹,便闹大了去。”
“我娘一辈子就是被名声二字毁了,为了所谓的名声,一步步忍气吞声,退无可退。”
“他们恶心我娘,我怎么的也要恶心回去才行,总不能欺负人还欺负出便宜来,这事儿若是不闹个天翻地覆,我便枉为人女!”
麝月也不敢再劝,大小姐别看平日里温雅秀气的一个姑娘,若是翻了脸倒也是令人生惧的。
赵清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沐浴后紧挨着娘睡下。
第二天一早,赵清影安顿好母亲后,拿着那两封书信走出了回春馆。
她连麝月都没有带,只是头发,衣襟,鞋子但凡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藏了毒针,甚至多吃了一碗饭,便上了马车。
麝月瞧着大小姐这是要拼命的架势,忙要跟着却被赵清影拒绝,让她好好守着赵夫人即可。
赵清影乘着马车赶在正午时分到了赵府,守着门的小厮正昏昏欲睡,打了个瞌睡惊醒,抬眸便撞上了从马车里下来的赵清影。
“大小姐?”小厮惊了一跳,大小姐怎么回来了?
明日就是孙夫人和老爷重新过礼的日子,到时候还要宴请宾客好友参加,顺道立孙氏的两个儿子为嫡子。
这个时候大小姐回来,总感觉令人发慌。
小厮下意识拦住了门道:“大小姐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小的进去通报。”
“我是赵家嫡女,进自己家门还需要通报?”赵清影冷冷盯着小厮,眼底掠过一抹杀意,手中缓缓摸出来一簇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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