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那边季凉刚起床洗漱完,这边季夫人后脚就到了,便眉开眼笑的与她说着事,之后又自顾自去寻人看日子,要定个好时辰成亲,再准备些厚礼与那讨喜的莫连舟。
季凉全程面瘫脸,于她而言,届时瞒着人和离便是。
大婚的日子很快来临,季府只邀了些邻里和同行的朋友来,不过排场却是极盛大的,有人见喜鹊在枝头叫,便连连恭喜这门好婚事。
不好夸新郎官俊朗,就说气度不凡;未能见新娘子的娇容,就道身量窈窕。总之宾客们净挑好话讲,讨个喜头。
你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小瘪三喂了勺酒酿丸子给小系统,对方吧唧着嘴漫不经心地敷衍,满眼都是在看外面的热闹。
我无所谓,得看我女朋友的意思。
你……女朋友是谁?
小瘪三给它喂第二颗丸子,嘴角紧抿,某只系统却毫不放在心上。
我哪来的女朋友,快点喂,死瘪三。
啾。
卧槽!!
你他妈的给老子麻溜地滚!!
小瘪三暗叹口气,亲一下就这么大反应,看来这追妻的路还很漫长啊。
外面已彻底黑了,宾客离席,入屋来的人一袭红袍,衬得颇有几分俊朗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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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回穿女装,不想就是嫁衣,倒是挺有趣的,”莫连舟披着盖头坐于床边,与今日还未曾见过的季凉说话,“你快过来吧,我要闷死了。”
“自己掀。”季凉在桌上放下和离书,拿了酒壶出去,莫连舟见她这般冷淡,兴致也没了几分,就自个儿掀开盖头扔一边。
那夜幕上群星闪烁,远眺是万家灯火,盈盈的皎月落了层柔光在屋檐上的人身旁,模糊了她些许轮廓,莫连舟逆光望去,心中竟是悸动了一分。
“这洞房花烛夜,你扔份和离书给我跑屋檐上喝酒,倒真是好雅兴啊。”
他用灵力烧了那张纸,飞身坐于季凉旁侧,突然夺过瓷壶把酒倒进嘴里,而后豪爽的一抹嘴冲她歪头浅笑。
这女装的他一笑啊,竟是醉了星空。
我敲,这是生错了性别吧?宿主别犹豫,上他!
系统擦掉鼻血,忍不住浮想联翩。
“这喜酒不错。”
季凉接过他还回来的酒壶,冷淡开口:“掺了东西。”
“那……是何物?”对方的话有了稍许停顿。
“迷迭粉。”
莫连舟笑脸微僵,很快便猜到估计是季夫人在撮合着,不过见季凉敢放肆喝,定是有解药的。
“你可还有解药?”
对方眉眼冷淡,话却极为扎心:“我百毒不侵。”
也就是说,没有解药!?
“哎,没有便罢了,”他很快就不在意这回事躺在季凉的腿上,仰视着星空和她,话语调笑,“你我已是夫妻,干些亲密之事倒也正常。”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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