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明蒂追上了杜维的身影:
“杜维医生,等一等。”
杜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你还是怀疑我被职场霸凌了吗?”
明蒂不好意思地笑笑,看了眼左右,然后小声说道:
“我想问问你,在他病发之前,我们在做,恩,你懂得。”
杜维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放心,他的病并不会传染。
在他入院的时候我们已经给他做了传播性疾病检测,结果都是阴性。”
明蒂小脸微红地解释道:
“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这病是不是我引起的。
因为我当时有些粗暴。”
杜维万万没想到明蒂想问的是这个。
虽说他很想知道这个粗暴到底指的是哪种程度。
但是很显然,男孩的病跟这个粗暴运动毫无关系。
“额……,放心,这事跟你无关。
如果顺利的话,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听到杜维的解释,明蒂猛地松了一口气,她一直害怕是因为自己导致男孩受伤,那会令她愧疚终生的。
“谢谢,虽然你是个实习医生,你的结论并不一定靠谱,但还是谢谢了。”
说完,明蒂迈着轻快的脚步返回了病房。
杜维却还满脑子想着所谓的粗暴到底是何种体验。
上辈子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是在病床上渡过的,这辈子的体验却被前身给享受了。
如今的杜维却被女孩的几句话燃起了一些不一样的心思。
好在突然传来的头疼将他的一切心思给打消。
这边是随时会死亡的威胁,他是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做一场极为消耗体力的运动。
因为在做这场运动的时候,人的瞳孔会放大,动脉收缩,体温上升,心跳加速,血压猛涨。
而且呼吸会短浅、急促,大脑肆意地放射电脉冲,各腺体排放分泌物,肌肉的收缩程度相当于在举起体重三倍的重物。
这对于杜维来说可是一场堪比马拉松的运动,简直就是一场加重病情的灾难。
杜维叹息一口气,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谁不想在牡丹花下多死几次呢?
杜维摇摇头将满脑子旖旎思想抛之脑后,直接带着‘咳嗽药片’进入了实验室。
很快,报告结果证明杜维并没有记错剧情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