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去找刘娜玩吧。”包志明摇了摇妈妈的手,奶声奶气地催促。
吃完晚饭每天出去走一圈都成了习惯,眼看今天都晚了。
目送僵硬的秦梅走远,秦溪叹着气回了自己屋里。
刚关上门,屋里几双眼睛瞬间齐刷刷看了过来。
“我叫上姐夫和卓三哥,说不定咱们需要帮忙。”秦雪眨眼。
秦溪走到书桌前坐下,她一人坐在桌子前,其他几人都坐在床边。
就跟领导开会讲话似的。
“我……”
刚开口,秦雪就啪啪地鼓起了掌,满眼放光地望着秦溪。
“咳咳。”秦溪轻咳,压压手,拖着凳子坐得离大家近了些。
“我今天专门去医院问了问,医院大年初一就开,初一我带潘同志去趟医院,看看耳朵顺道也问问能不能开个证明啥的。”
“证明什么?”
几人不解。
“就是证明潘来凤同志耳朵是被人打聋的,这可是伤害罪,要坐牢。”秦溪严肃道。
也就是前世所谓的伤情鉴定书。
“医生还能看出来究竟被打还是摔的啊?”包亮惊奇。
“当然能!要不公安局里怎么会有法医?,通过死人尸体就能判断出死了多久。”
几人惊讶。
这已经超出了几人的所学范畴,纷纷瞪着眼消化这个消息中。
秦溪接着就又说道:“只要有了证明,就能去公安局揭发潘来龙一家。”
“不过……”
“不过什么?”秦涛着急追问。
“不过所有事的前提都是是潘来凤同志自己愿意,否则咱们上蹿下跳都没用。”
想要摆脱潘家只能通过法律,想要通过协商解救潘来凤,潘家不可能放人。
有第一回卖女儿就会有第一回。
“我明白了。”秦涛低头沉思。
秦溪说的只是第一步,后面肯定还会有许多麻烦。
可……为了摆脱潘家,一切都值得!
想到这,秦涛猛地抬起头,抬腿下床,取下挂在床架子上的棉衣:“我这就去找来凤,他
们家晚上没人。”
秦溪点头。
“如果潘来凤同志不同意,那哥你趁早打消跟他结婚的念头吧。”秦溪正色,把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连自我拯救机会都不想抓住的人,不值得秦涛去喜欢。
秦涛也正色地点头。
几人都没声张,目送秦涛悄悄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姐夫,卓三哥,你们抽空打听打听潘来龙是干什么的?”
包亮先是冲秦溪挑了个大拇指,随后才站起身道:“放心吧,姐夫姓包外号包打听,保准给你打听得清清楚楚。”
这一晚,秦涛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