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周屹川缩小了步伐,她便踩着他踩出来的脚印跟在他后面。
仿佛婴儿学步一般。
他走一步,她走一步。
他的脚真大,比她大出那么多。
真讨厌,他连脚都比自己的大。
分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男女差异,可她却好像总是再这种地方斤斤计较、耿耿于怀。
只要和他有关,她总要争个输赢。
是自卑,所以才会傲慢。
越是在他面前自惭形愧,就越要摆出高姿态。好像只有这样,两人之间才会达到一个诡异的平衡。
可是现在,这种诡异的平衡被打破了。
姜邈感觉自己的身体感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在一阵急促的抽搐当中,她终于哭了出来。
周屹川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好了,都好了。”
她眼神迷离的看他,这种时候情绪更加脆弱,她想要亲他,搂着他的脖子索吻。
他笑了笑,只是说:“我去漱个口。”
她躺在床上,听见浴室里传来水流声,很快他就出来了。
姜邈的情-潮还未完全褪去,偶尔的抽搐,似乎是身体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
周屹川从身后抱她。
他的酒醒了吗。
姜邈感到好奇,想要去问他,才刚发出第一个音,薄唇微启的瞬间。
她的唇被吻住,湿热的舌头顺势进入到她的口腔中,与她缠吻。
他连接吻都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循序渐进。
碰碰她的牙齿,又去舔她的上颚,然后轻轻含住她的舌吮吸。
所有动作都做的从容不迫。
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掌住她的整个后腰。姜邈像一枝柔软的蒲柳,被他压向自己怀中。
他的胸膛可真硬啊,那么宽阔。她用手去摸,感受到了肌肉的线条轮廓。
随着他每一次用力都变得愈发紧绷。
姜邈想,他还记得他家的那套祖训吗。
——君子不失足于人,不失色于人,不失口于人。
她朦胧间感受到了什么,睁开那双迷离到看东西都逐渐模糊的眼睛。
手握着罪证,轻声质问他。
“你不是说喝醉了,那个不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