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后悔没有看,以至于真的有那么一点无措,天分在过分的在意面前,丝毫调动不起来。
紧张,笨拙,慌乱。
一切应该不属于张澍的词,都印刻在他身上。
…………
盛夏洗好澡趴在枕头上,不想动弹。
浴室里水声哗哗,还伴随着他的几声轻哼。
他还有兴致唱歌?
…………
……
越想越气。
张澍从浴室里出来……猛地在脸上亲了几口。
…………
…………
他撑起半边身,“哪儿,哪儿断了,我看看,你不是没有骨头的吗?怎么会断?”
“张澍!”
“嗯?”他眉眼藏不住笑,“再叫一声。”
“张、澍!”
“嗯,真乖。”
他吧唧又亲上一口,满足地躺下,眯着眼在她颈脖里钻,轻轻给她捏手。
“给你揉骨头,睡吧。”
他手掌很热,揉着还挺舒服的,盛夏带着疲惫短暂地眯了会儿,忽然睁开眼,扭头看他,果然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盛夏嘴角一弯,笑了笑。
“不是骨头都断了,笑什么?”
盛夏拽起被子盖住眼睛。
他拉下被子,执着问:“笑什么呢?”
盛夏眼睛眨巴眨巴,“就是,生日快乐,阿澍。”
张澍翻身,撑着身子圈着她的脑袋,捧着她的脸,手指描摹着她的眉毛,一下又一下。
“你怎么这么好看?”他低语。
盛夏一动不动,“你也好看。”
张澍弯了弯唇,在她额间落下轻柔的一吻,“你确实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他玩着她的头发,从头顶捋到耳后,“但我指的不是这个,你也不是一份生日礼物,你是你自己。”
盛夏望着他,“我知道。”
她也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份礼物,她只是觉得,合适了,就没有必要扭捏。
只是恰好在这一天而已。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想和你结婚的吗?”他语气随意地问。
盛夏心口却不随意地一紧,话题怎么如此跳跃。
盛夏一时没有想起来。
他补充:“在医院。”
在医院,她委委屈屈地说,她也有吃醋,她知道什么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