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展现着他的平易近人,没有阶级之分。
厉正拙笑道:“小正,我外甥的工作中心在国外,他今年难得在谯城待上一段时间,你要趁这个机会多像他学习。
br夏桥正说:“我哪里配跟柏总学习,柏总接触的东西,我几辈子都看不会。”
怎么会,你好歹是世界名校毕业生。
陈子轻震惊住了,一个绑匪都这么高学历的吗?他听着厉正拙透露的学校名字瞥夏桥正,觉得对方的背后“蹭”地冒出了知识的光环。
对面忽然响起声音,陈子轻望去。
“那所学校我略有耳闻,师资不错。”柏为鹤抚平袖口,“我有个下属是那里的博士生。”
语气像是在说杯子里的水,盘子里的食物,墙上的油画,很平常,让人挑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夏桥正周身浮起血气。
小正,你跟我外甥的博士生下属是校友啊。”厉正拙一副热衷于为晚辈社交操心的架势,阿鹤,那你可要做个中间人,把你的下属介绍给小正认识,没准能处成朋友。
柏为鹤举止神态拢着松弛的魅力:好。
“真嫩。”厉正拙吃了口蛋羹,眼睛盯着自己手中的风筝,话是对他的狗说的,小正,你就要见到你的校友了。
夏桥正的唇角泛冷:多谢柏总。柏为鹤低头吃着菜,没有半分要理睬的迹象。
陈子轻瞄到夏桥正的脸色,他飞快道:“可能是助听器出问题了!”
说着就走到坐办公室玩金融搞股票,一对一根本干不赢的柏为鹤座位旁,凑近讲了夏桥正的道谢,以及自己认为的助听器有问题的事。
柏为鹤将长筷搁在精致的小筷架上面。陈子轻拼命对他使眼色:“是吧,柏先生。”男人的呼吸里有鱼的鲜味和腥味。
这两种味道一搅合,刚好能封闭柏为鹤的食欲,他抬眸,深邃目光落在不断散发出那股味道的半开唇间:“那就是。”
陈子轻:……
这饭是真的非吃不可吗?可以走吗?
饭吃到一半,陈子轻溜去洗手间打游戏消磨时间,他才进去,就有一道人影冲到了他眼前。
少年刹住车,抱起胳膊摆出了小阔少范儿: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吧。
后半句在他
眼里,雄赳赳气昂昂地说:我专门蹲点的!陈子轻心想,那你真是辛苦。
请问你是?陈子轻露出疑惑的表情。
小少爷瞬间暴走:“你不认识我?微玉,你装什么装。”
陈子轻拧了下眉心: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呵呵,我巴不得是认错人了,但是,”小少爷咬牙切齿,“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来,这个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看一眼就想吐的,没有!
陈子轻翻白眼。
看看,他也是这么翻白眼的,就是你这样,你还说你不是微玉。
陈子轻:
我叫,他酝酿了一下,讲出自己在网上跟着念过的单词,fairy。
fairy?你以为你搬出个英文名,我就信你的鬼话了?我来谯城是带了人的,你别想再踏入垡城一步,我不会给你机会。
陈子轻无奈地说:“小朋友,你是真的认错人了,我从来没有去过垡城。”
他把收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一点一点扯出来,动作间若有似无地露出一点白肉:“现在借过一下,让我撒个尿,好吗?
少年脸一红,呸,骚狐狸精。
陈子轻和他擦肩的时候,头发被薅住了。不等陈子轻做出反击,薅他的人就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