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不及。
“你想太多了,我查庄晓梦这事和江景程没关系。”温绾小声解答,“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和我说这些。”
没答到重点。
或者说,没有重点,口说无凭。
除非她拿出她调查庄晓梦并不是为了江景程的证据来。
因为庄晓梦存在和出现的意义,就是告知他们真相。
她说和江景程没关系。
谁信呢。
宋沥白没有买账,指腹扣过那寸细乎乎的腰际。
“那你还。”低沉发问,“动吗。”
她摇头。
“那我来。”
“嘶——别……”
温绾低喃,真的快哭了。
本来就被他冰寒的语气搞得不自在,又被他拉坐上来追问解释,她有些顾前不顾后的。
实在受不住直接起来想要撤离。
箍腰的指间仍然卡着。
再度被摁下来,她带有幽怨的声音喊道:“你好烦啊。”
她真的烦他了,她都坐麻了拒绝了他还没个停歇的意思,毫无怜惜之意。
但结合语境来看,她这时候说他烦。
是嫌弃他多管他们的闲事。
两人思路不同,鸡同鸭讲,南辕北辙。
“我烦?”宋沥白总算放过她,背身下去,指间又变出一支烟,冷冷淡淡丢下一句,“那你去找不烦的人。”
“……”
腰际松松垮垮系了个浴巾,他转身就走了。
温绾在后面喊了几句他的名字,无济于事。
本来就累到昏厥的她用毯子半遮半掩住,缩在原地一动不动,看他就这样毫无犹豫地,拿了包和打火机后从视线里
()消失。
不是去阳台抽的烟,他直接开门走了,一步没回头。
温绾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情况啊。睡完就跑吗。
她只能自己颤颤巍巍地去浴室洗,想到他刚才所作所为深深皱眉,他刚才就是弄得她不舒服,怎么说还不能说了。
照这样发展的话谁都不好过了。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江景程。
二婚是死局。
江景程是死局。
只要他在的一天,他们就没法避开这个人。
固然他的存在让人芥蒂,可她没想到宋沥白会介怀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