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御避嫌,躲开了。这种事对于秦家父子来说就是私事,外人知道得越少越好,哪怕海御已经和秦耳结契。且就因为海御和现在的秦耳结契,他才更要避开。
不等团长开口,秦耳已经先一步说道:“你是为了直播中白闵说的那些话来的吧?你怀疑我的灵魂不是你儿子,这具身体已经被别的魂魄给占有了,对吗?”
银鱼团长没想到秦耳一上来就打了个直球,不禁苦笑:“所以,你是吗?”
秦耳举起三根手指,正色道:“我可以发誓我就是秦耳,这具身体也就是我的。你知道我是玄学人士,对我来说,发誓是真可以应验的。”
秦耳确实敢发誓,因为他这具身体就是他自己原本身体和原秦耳身体的融合,他说这具身体就是他的,没有半点问题。
但他也玩了个语言障眼法,故意没有提他是否穿越者的事。
秦耳甚至不等秦团长阻止,就发了誓言,表示说谎会魂飞魄散。
这么一个重誓,把秦团长都吓到了。他只是有一点点怀疑,完全没有想要伤害秦耳的意思。他和秦耳好歹也相处了不少时间,秦团长自认还是有一点看人眼光的,他认为这个秦耳就不是一个会故意夺舍他人的坏人。
秦耳放下竖起的手指,神情也变得随意:“其实我可以不发誓。你们虽然是我血缘关系上的父母,但我们真的没有更多更深层次的联系了。坦白而言,就算你们不承认我是你们儿子,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甚至你现在就带着银鱼从玄门离开,也没有任何关系。”
秦团长再次苦笑。他根本无法否认秦耳的话,秦耳说得没错,不管秦耳是不是他们原来那个儿子,都不会把他们这对父母当回事。所以他们认不认秦耳,跟秦耳关系都不大。
而银鱼对玄门而言也绝不是不可或缺的,相反银鱼正借着玄门的势在腾飞。
现在,就算他这个团长说要带银鱼的原班人马离开玄门,恐怕也带不走多少人。除非海御和马克西姆也一起说要离开玄门。
“另外关于我的玄学,我想这也是你们的怀疑点之一。我之前就跟你们说过,我是跟远古大巫鬼魂们学的巫术和玄学知识。而教我的大巫中,有一位擅长‘一梦千年’的巫术,这种巫术可以让中术者在梦中学习和历练,犹如真实。所以我比同龄人成熟、比同龄人经验更多,也比同龄人拥有更雄厚的精神力。”
秦耳歪头看秦团长:“你想试试这种术法吗?虽然我还达不到我师父的程度,但让你一梦一年应该不成问题。”
秦团长很是心动,但现在不是体会这个术法的时候。
“你母亲想要见见你。”秦
团长斟酌再三,提道。
“哦。”秦耳不太感兴趣地说:“我这几天恐怕不太有时间。三天后我和海御就要去屋脊山顶集合,这三天我需要做的事情非常多。对了,你既然来了,也是你的缘分,晚上七点,你也来一号修炼室吧。”
秦团长:“一号修炼室?”
“到时你就知道了。”秦耳起身送客:“我等下要外出,就不留你了。”
秦团长心中后悔无比,他明显感觉出他和秦耳之间刚缓和一点的关系又变得疏远了。
可是他又不可能不来这一趟,如果不问个清楚,他心里永远都会一个疙瘩,也会对现在的秦耳充满猜忌。
该死的天音教主!秦团长找不到能恨的人,只能恨那个在直播中胡说八道的白闵分-身。
秦团长现在已经确定,那白闵就是故意在挑拨秦耳和亲人朋友间的关系,故意在给秦耳泼黑水,好让世人怀疑秦耳是魂穿者。
秦团长一走出小楼,就给妻子打了电话。
陶桃女士也正在等待这个电话,电话铃一响就接了起来:“如何?你感觉他……”
“他就是我们儿子!”秦团长语气极为肯定地说。
陶桃女士缓缓吐出一口气:“是吗,那就好。不过,你怎么确定他没有说谎?”
秦团长叹息,把秦耳见到他后做的事、说的话都跟妻子学了一遍。
陶桃女士听完,沉默了。
秦团长:“我觉得你现在不适合过来,咱儿子心情明显不好。想想看,如果有人怀疑你被人魂穿,我去质问你,你会开心吗?哪怕你心里明白一定要说个清楚,但也不会舒坦对不对?”
陶桃女士沉默良久:“我知道了。他三天后就要去那个地方,这几天确实也没时间来招待我这个母亲。”
秦团长心里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妻子。
陶桃女士没有挂电话,过了很久才似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当年,我们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秦团长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能说:“不管我们当初怎么选择,我们的出发点都是想要我们的孩子能过得更好。现在他就过得很不错。”
陶桃女士闭了闭眼睛:“你说得对,只要他过得好就好。”
秦学说这个秦耳就是他们原来的儿子,那就是。因为如果怀疑这点,就得承认他们的孩子已经……
秦耳说要出去办事不是糊弄秦团长,他是真的有事外出,还是出远门。
秦耳定位杭山虎,用传送符把自己直接传送到了杭山虎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