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也是保重哦。”小姑娘特别乖巧地回答道。
胤禛看了她一眼,脸上多少带了些欲言又止的表情。
昭烈就问他怎么了。
胤禛道:“策凌要返回漠北了。”
毕竟那里才是他立身的根基,他不可能离开的太久。
昭烈听了这话后,脸上果然闪过了一抹肉眼可见的失望之色,她幼细白嫩的手指轻轻弹跳了一下,嘟囔道:“回去就回去呗,与本宫有什么关系。””
“那就算爷多嘴了。”胤禛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几日之后,圣驾启程离京。
“下雨了!”这一天傍晚,昭烈站在窗旁看着外面纷飞的雨水,今年夏天的水量似乎格外的充沛,打进了六月后已经连续下了好几场大雨了。
“夜风吹的急,主子可千万别站在这了,小心着凉。”粉黛往昭烈身上披了件衣裳。
昭烈嗯了一声,倒是很听话的回到了床上。
“对了。”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昭烈问道:“姚黄快生了吧。”
“是,赵太医亲自诊的脉,说是最多半月,胎儿就可落地。”
姚黄现在生活的很好,如今又有了孩子,人生算是完美了。
“姚黄姐姐说,等孩子生下来,就抱过来给主子您请安。”
昭烈闻言笑了笑,看起来也是挺高兴的样子。
闲聊一会儿后,困意开始上涌,粉黛便服侍她躺了下去。
这一夜,本该是很安稳的一夜,但是在三更天的时候,隔壁的四贝勒府却不平静起来。
守着弘晖的嬷嬷发现,睡着的大哥开始有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的脸蛋变得赤红,呼吸也特别急促,再一摸额头,哎呀!那叫一个滚烫。嬷嬷立时便被吓的六神无主,当下可不敢怠慢,风一样的冲到正房去,硬是把已经睡下的乌拉那拉氏给弄了起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病的这样重?”乌拉那拉氏手脚冰凉,脸色苍白的大叫道:“你们是怎么照顾阿哥的!!!”
“回福晋的话。”那嬷嬷抖声道:“阿哥打昨儿起就有些腹泻,奴婢们只以为他是不小心吃坏了肚子,不曾想——”
不曾想这病还越来越严重了。
当下再多的解释都是无用,请来太医才是最要紧的。
乌拉那拉氏紧紧地抱着弘晖,一边留着眼泪,一边焦急地等着太医的到来。
终于,半个时辰之后,轮值的太医紧赶慢赶的抵达了。
“如何?”乌拉那拉氏焦虑地问道。
太医诊脉之后,久久不语,乌拉那拉氏再三催促后,方才抬起头,用着一脸凝重的语气道:“这不是一般的小儿病。福晋,阿哥得的是疟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