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啦了几口饭就回房间了。
许如意瞧着这顿早饭从始至终沈安邦夫妻俩都没有说什么不对劲的话,心里那点不安稍微放松了一些。
虽然她很有眼力劲和判断力,但关于婆媳关系的认知上,还是缺少对比性。
在她心里是很肯定的认为若是打地铺被这夫妻俩发现了,他们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基于这个前提条件的判断,她在心里也肯定地认为这夫妻俩多半是没发现打地铺这个问题的。
许如意弱弱松了口气,看向旁边大吃大喝的沈承瑞眼里都带着怨气。
吸溜吸溜……
沈承瑞喝着粥,不小心地感知到了许如意的眼神。
瞬间喝粥的动作都变得更加斯文了起来。
“我……我今天没多吃!”也不等许如意开口,他都狡辩上了。
许如意道:“不是这个事儿。”
她就是觉得明明打地铺是他们俩共同同意的事情,而且是沈承瑞当初看不上她主动不愿跟她睡觉的……结果差点被发现,沈承瑞没任何一点压力,她却吓得要死。
“那是什么?!”沈承瑞侧头好奇询问。
“妈不舒服,今天中午你就别让妈忙活伺候你了,你随便做点简单的。”许如意道。
沈承瑞:……
“这个好!”沈安邦道,“我穿过我大儿子洗的衣服,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
瞧着一个命令一个戴高帽……他感觉自己不答应似乎不太行了。
“那……那行吧!”
……
下河村。
“哎呦……哎呀……哎呦喂……”
刘大根自从被结扎后就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哎呦地叫唤着。
从回来开始就基本没下过床。
甚至连吃饭上小号都是在床上解决,陈春红和她几个女儿伺候,又是端饭菜上床上,又是端痰盂去倒尿。
终于在三天后,刘勇回来了!!
刘大根原本为了给刘勇讹一个工作,在刘勇被从梁河村打回来后,就让他在卫生所装病情严重的。
之所以冷不丁的三天后才回来,则是是因为刘大根夫妻忙着跟许如意斗智斗勇,而被留在卫生所的刘勇在病床上躺不到半天就浑身难受。
忍不住从病床上起来溜达一下,就溜达去打牌了。
再一眨眼!
他输的底裤都快没了,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不是从卫生所出来溜达一圈而已?
然后再次后知后觉地回村儿,看看亲爹后妈给他搞定了工作没有。
要知道,他可是在打牌的狐朋狗友面前已经把大话吹嘘了出去的,而且打牌欠的债也是期待着有了体面正式工作,领工资还债的。
只是他回来遇到村里人,一个个看他眼神奇奇怪怪,等到了家门口,更是听到亲爹半死不活的声音,很是奇怪。
难道他爹这是得了什么要死的癌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