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晚莫名有种出轨被捉奸的羞耻感:“怎么办啊”
霍予城表情十分淡然,一脸无所谓地转开门把手。
“以我对安鑫和齐恒的了解,只要你不出门,他们就会一直在门口蹲着,有些贱——”
“一定要犯”这几个字还没说完,门口的三个人就像出巢的蜜蜂一样嗡嗡地涌了进来。
“贱什么,霍予城,被抓到说我坏话了吧。”
齐恒一进来就指着霍予城不依不饶。
霍予城淡淡瞥了他一眼,转身去吧台开始泡咖啡。
成诗一进门就拉着徐茵晚上下打量:“姐,你昨晚突然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着急得我们连监控都查了,就差报警了。”
她一边说一边斜着眼霍予城:“有些人看着道貌岸然地,没想到能干出这么趁人之威的事,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成诗说得愤慨,当事人表现得却相当坦然。
他身姿挺拔地站在窗边,阳光勾勒出轮廓分明的五官,近乎透明的指骨优雅地把热水淋到咖啡粉上,整个过程几乎艺术品般令人赏心悦目。
成诗说着说着声量突然小了,拉了拉徐茵晚的衣角:“姐,我骂不下去了,这男人太帅了,睡一下你好像也不亏,记得要体检报告。”
“你……”徐茵晚的表情由好笑变得好气。
刚想提醒让安鑫看好他思想很危险的女朋友,结果他也没让徐茵晚失望。
他从一进门就直奔里间卧室,看着里面肆意凌乱的被子和满地的裙子碎片,满意地退了出来,像按头成功的CP粉一样,朝徐茵晚露出一个“你辛苦了”的表情。
眼看着误会越来越深,徐茵晚着急得想解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只有久经情场的齐恒一语道破天机:“别八卦了,昨晚他俩什么也没发生。”
徐茵晚刚想给他投过一个感激的眼神,却听到他说:“你看老霍那个忍者的样子,眉心微蹙,眼底深沉,一看就怨气十足,怎么也不像春风一度的样子啊。”
说完他溜溜达达到霍予城身边,围着他上下打转:“老霍,说实话你是未遂还是不行啊?你可千万别讳疾忌医啊,我认识一位老中医挺擅长调理这个的。有需要的话我介绍给你。”
霍予城的脸肉眼可见得越来越冷。
可现在的齐恒无所畏惧。
经过昨晚,齐恒已经想明白了,反正非洲去定了,他现在处于放飞自我的状态。
霍予城放下杯子,松了松袖子上的扣子,话是对安鑫说的:“我今早和那边的合作方联系过,对方觉得我们的派驻代表只待一年时间太短了,他们建议最少五年。”
齐恒闻言,立刻脸色大变,声音变得颤抖了:“哥,”我错了行了吧。你高大威猛,凶悍持久,百发百中,百步穿杨……”
齐恒越说越离谱。
徐茵晚和成诗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一转眼,就落入霍予城似笑非笑的清浅眼波里。
刚才那种空气稀薄的紧张和暧昧又跳到心头。
但此刻比她的心跳得更欢快的,是她的手机闹铃。
她飞快跑到卧室里,在宽大的蚕丝被下费劲地翻到自己的手机,神色有些慌张:“各位,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茵晚说完就跑出了屋子,留下三个吃瓜群众外加霍予城四脸懵。
霍予城脸上看着落荒而逃的女人,脸上有些愠色:“她有什么事?”
什么事值得她走得这么匆忙,连原因都来不及和他解释。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成诗身上。
她也很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停了一下,她拍了下脑袋:“我想起来了……”
1小时后,徐茵晚飞奔到了白港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