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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簿公堂(第2页)

对面那个鄙夷地瞪了同伴一眼,低低骂了一句,并未有丝毫差异,反而露出了嘲讽之色。

“废物!一个不入流的商贾之女,就能把你吓成这幅德行?”

言罢转头望向何秋月,“怎么着,何老板,在想这里面是不是你爹?”

这两个衙役她极为眼熟,好像就是她去结案那次跟在宋县令身侧的那俩人。

身体的本能反应总是更快,对方话音刚落,何秋月已经大踏步走到了黑布旁,声音寒霜,宛若带刺的冰棱。

“凡事都讲究个公道,我阿兄有嫌疑在身,也已经被关入狱。但我爹并无错处,你们如此肆意绑人,法理何在?”

那衙役闻言一愣,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何秋月良久,意味不明地冷哼一声,露出了极为嚣张的狞笑。

“哼,就凭你还想讲理?我也不怕告诉你,哪怕来了个薛清安,这耀州还是宋县令说了算。公道,宋县令满意就是公道!”

随后他踢了旁边哆哆嗦嗦的同伴一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往上搬。记住了,这就是得罪宋县令的下场,不死也得扒层皮!”

何秋月有心去拦,但也清楚自己根本不是二人的对手,知道当务之急是赶紧脱身,尽快去府衙求援。

幸好那衙役也没有过多理会她,只是又出言挖苦两句,就大笑着驾车离开了。

何秋月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用最快的速度到了刺史府,正巧与踱步而出的薛清安打了个照面。

薛清安原本是想到外面透透气,顺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查看裴大人寄来的密信,见状也没有躲藏,而是大大方方地把信收好,随后温声询问来意。

把方才的情况简单叙述一遍后,薛清安脸色微变,忙吩咐马祥去请宋县令来府衙一趟,并差人埋伏在宋府的必经之路,随时准备营救何父。

不到半个时辰,几个衙役刚把被扔在半路不省人事的何父送往医馆,马祥也领着神情紧张的宋县令进了大堂。

刚一落座,这位诡计多端的宋县令就先使出了一招苦肉计,佯装痛苦地捂着刚包的纱布,扯着嘴角的淤青,“哎呦,哎呦”地嚷着头疼。

几位衙役也都见怪不怪地露出苦笑,可薛清安却不吃这一套,握着醒木的手重重一拍,惊得宋县令差点咬了舌头,悻悻地低着头不再多装。

“宋大人,何秋月状告你擅自派人绑走其父,藐视法理欲泄私愤,本官问你可有此事?”

“下官冤枉啊!虽说何家老大伤人在先,但念在其有苦衷,下官也不欲再多追究。下官更是没有绑过人啊!”

宋县令一边在心里怨恨这薛清安,同僚一场还真让他和这商贾之女对簿公堂;一边更是咒骂出主意的米峰,感情被这小子摆了一道,竟敢拿他当枪使。

“哪敢问宋大人,为何小女子亲眼见到绑我父亲之人,正是你手下两个衙役?”

宋县令瞥了何秋月一眼,又抬眼望向正中央端坐着的薛清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真诚恳切。

“何小姐说话可要讲依据!更何况许是歹人心怀不轨,企图借此嫁祸本官……”突然,宋县令像突然想到什么般,慌忙跪倒在地。

“还请薛大人彻查到底,下官死不足惜,只是万万不能让奸人得逞啊!”

神情恳切、字字泣血,何秋月觉得影帝也不过如此,当县令还真是屈才了。

“扑通”一声,何秋月也跪倒在地,“既如此,恳请薛大人恩准,容民女和那位衙役当面对峙,也能还宋县令清白!”

得到许可后,何秋月微微侧头,略有得意地看了宋县令一眼,演戏嘛,我也会。

那衙役在看见同样受审的宋县令后,原本趾高气扬的神情沉了下去,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恐慌,只得恭恭敬敬地跪在何秋月身侧。

“敢问这位衙役,是谁指使你绑架我父亲?”

衙役虽被氛围激起几分恐惧,但仍不把何秋月放在眼里,漫不经心地出言应对,“想必是何姑娘记错了。”

何秋月也是灵机一动,决定用看剧积累的谈判技巧对付眼前这人,见状并不着急,进一步循循善诱,使其放松警惕最后暴露真相。

“可我分明记得,你还几次三番出言讥讽,说宋县令才是天理?”

衙役闻言一惊,忙偷瞄坐上的宋县令一眼,情绪已有几分激动。

“胡说!我从未见过你,何时……说过那些话!”

“哦?可我分明记得,你把我父亲贴身所带的玉环揣在怀里,那玉刻有牡丹花纹。既然问心无愧,不如您自证一下清白,也好让诸位做个见证?”

见薛清安默许了这一提议,马祥已经逐步向他逼近,这衙役早已是心乱如麻,慌忙捂着胸口。

“我没有……你少血口喷人!还牡丹花纹,那分明就是双面海棠……”

此时何秋月才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从颈间摘下一个玉环。

“是我记错了,这玉环一直在我这里。不过又是什么缘故,你竟然对这玉环如此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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