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他跪坐在书桌前执笔,一字一句地开始抄写。
陆长郁撑着尾巴站在他身侧,双手环胸,冷冷地俯视着盛泽的丑态。
视线在他衣袍下方的位置停了一瞬,便离开拧着眉头撇开头。
被他抽了还这么…这么兴奋,真是变态,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这个徒弟这么心理扭曲?
陆长郁觉得不爽了,也不委屈自己,抬起手在他脊背上狠狠抽了一下。
啪——
鞭子破空发出凌厉的声响,落到他脊背上时,肌肉顿时紧张得挛缩起来。
陆长郁如今没有修为,力气也不大,本该连他的皮都打不破,却见盛泽后背的衣料被鞭子破开,露出的肌肤也皮开肉绽。
竟然故意破了对自己的防护,刻意让师尊打伤他。
“嘶……”
盛泽痛得手一抖,毛笔悬在空中停顿了片刻,缀在笔尖的墨珠滴在宣纸上,晕开了一片墨团,雪白的宣纸上便出现了一处碍眼的污渍。
“我犯错了,请师尊责罚。”
他主动道,声音微微发抖,鬓角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期待。
脊背上的刺痛激起了他隐秘的心思和欢愉。
“本尊没有允许你开口,孽徒。”
陆长郁见他一直抬头盯着自己,拧着眉挥起鞭子抽到他胸前,“谁准许你停了?继续写。”
于是他胸口那块布料也被破开,大块的料子自胸部被截断掉落下来,露出一片腹肌。
不得不说,盛泽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陆长郁下意识多看了一会儿。
“谨遵师尊。”盛泽注意到他的视线,暗暗勾起了唇角。
甚至刻意稍稍转了转身子,让师尊更清楚地看到他露出来的身躯。
陆长郁随意找了几个借口狠狠抽了他一顿,看到他浑身鞭痕的狼狈模样,才略微觉得解气了点。
到了最后,他已经没有理由苛责了,便连借口也懒得找,随手挥起鞭子往他腰间抽去。
盛泽身子往后略略一靠,那鞭子就抽到了他腿间……
“好痛……”
盛泽疼得满头冷汗,唇角却一直勾着,眼睛死死盯着陆长郁,满眼都是对师尊的依恋。
这痛苦是师尊给予他的,因此他万分珍惜、求之不得。
“弟子多谢师尊教导。”
“现在轮到我来报答师尊了。”
盛泽的话音才一落下,他们面前的景象瞬间天翻地覆。
他出现在自己曾经雪峰上的卧房里,躺在床上,外面是一片漆黑。而床边就站着手执长剑的盛泽。
漆黑的剑鞘上,挂着一条鲜艳的红色剑穗,被盛泽轻轻抚弄着。
“师尊觉得眼熟吗?大约已经不记得了吧。”
“有了师弟送的剑穗,师尊就不需要我的了,怎么还会记得我呢?”
有了银鹤,师尊就不再需要他了。
盛泽拔剑出鞘,银亮的剑尖抵到陆长郁的手腕上,冰冷的剑刃贴到肌肤上,刺骨的寒意几乎要浸润到骨子里。
“你想做什么?”畏惧之意涌上心头,陆长郁下意识打了个颤,险些以为盛泽又要发疯。
盛泽发现他眼底的惧意,反而笑道:“师尊在想什么,难道以为我会伤你?”
剑尖顺着手腕上移,刀刃划开轻薄的衣袖,贴着肌肤挪动。锋利的刀刃在细腻雪白的小臂上留下两道长长的、红线一般的红痕,但盛泽刻意收了力道,并未流血。
衣袖被一路开到胸膛的位置,剑刃侧过来,剑身触到他光滑的胸乳上,光裸的皮肤被这股寒气激得突起,叫陆长郁隐忍地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