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紧眉心伸手接起。
“东道主啊!季董。”
“陈松阳不是去接你了?”
安也在那侧用肩膀夹着电话弹了弹指甲:“我是来找你的,又不是来找他的。”
“都一样,”季明宗站在客厅,余光瞥见季澜上楼。
“我今儿要是吃不到季董的饭,明儿我可就要去找弟妹好好聊聊了。”
“正好跟弟妹聊聊你当初是怎么差点委身于我的,你那小心肝儿经得起我刺激吗?”
“你知道的,”安也拿起手机,吊儿郎当开口:“我精神状态有点不好,万一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地址!”季明宗咬牙切齿开口,额头青筋直爆。
倒也不是安也的威胁起了作用,是他这日归家,心里本就窝着火。
收了电话,喊来严会:“去问秦昌,这狗是哪儿来的。”
三五分钟后,严会拿着手机进来:“秦昌说,是季显送的。”
果然!
季明宗气笑了。
这是诚心丢只狗到他跟前晃悠,让他不好过是不是?
祭奠他们还未萌芽的爱情是如何死在半路的?
男人伸出指尖扣着脖子上的领带缓缓的往下拉了拉,满面阴沉难以掩饰:“下楼去把门打开。”
把门打开?
意思是让狗子去流浪?
还得是他们家先生啊,心机深。
这要是当面跟季澜说送走,人家不会同意不说兴许还会平端生出争吵。
送它去流浪就不一定了。
说句狗子越狱,在假模假样的帮着找一找,回头说没找到。
也算是能交代。
“我这就去办。”
二楼书房,季澜正打开电脑,登上邮箱准备回几封邮件。
季明宗推门进来时她正准备坐下。
“约了陈松阳他们吃饭,一起去?”
“有点累,不太想动,”季澜拒绝的很直白。
他们那群人,说到底都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不想去演。
“安也也在。”
“那我更不该去了,”季澜自顾自坐下去,指尖握上鼠标时漫不经心的望向季明宗:“季董不会是想拉着我去自证清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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