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下个周咱们的活动要上了。”
阿飞趁机又塞了几口肉,刚刚一大杯啤酒下肚,胃里有些空空的,“知姐你来嘛?”
陈林给他倒了杯店里提供的荞麦茶。
茗馆的活动一般是上半年和下半年各一场,去年的这一场刚好订在跨年夜,在没有提前通知的情况下,成熟烟嗓男人和魅惑女音凭一首《Hush》成功出圈。
沈满知没急着答应,“主题是什么?”
阿飞蹙眉,“还没定好诶,不过去年下半年咱们搞的娱乐活动,虽然参与度挺高,但是不够炸裂。”
陆哲对之前的事了解甚少,“怎么才算炸裂?”
阿飞瞪大眼睛,“咱们可是酒吧诶!”
陈林给了他一个爆栗,“脑子里除了午夜场还有什么?”
阿飞耸肩,撇嘴,“我可没说噢。”
贺嘉笑了笑,“本来定的是假面舞会,他们说想搞点有新意的。”
“上次我还在网上刷到有酒吧办这个活动呢,咱们怎么说也得搞点新的,”阿飞站起身给大家继续倒酒,“让咱们茗馆再火一把!”
沈满知瞧着他红扑扑的脸,好整以暇地笑道,“不如你跳一段吧。”
阿飞仰过身捂住自己,大惊失色,“可别啊,那就不是火出圈了,那是丢脸丢出圈了!”
陆哲有些不明所以。
阿飞不说,大家自然不会揭他的短,只心照不宣地笑。
等沈满知把阿飞灌得醉醺醺之后,他在一边又是给倒酒又说了几句好话,才哄着人问,“为啥不跳啊?”
阿飞歪着身子还想找他知姐划拳呢,凑过去蹙眉道,“老子小时候学芭蕾的,跳了七八年呢。”
“噗!”
陆哲没忍住笑出了声,又瞧了瞧他的身板,“倒是挺纤细。”
“你才细狗!”
“……”
算了,不和喝多了的人计较。
结果不言而喻,阿飞作为口嗨选手,第一个败下阵来,倒在陈林肩上,“我歇会儿……”
沈满知一边往杯子里加冰块,一边嗤笑他,“就这酒量啊阿飞,以后见老丈人可吃亏噢。”
众所周知,男人哄好老丈人的必要手段就是酒这个东西,当然,前提是两者都喜欢的情况下。
阿飞嘀咕道,“还早着呢,到时候我肯定和老丈人喝成兄弟!”
陈林在一边凉凉开口,轻飘飘补刀,“口嗨选手,请问你找到女朋友了吗?”
还喝成兄弟呢。
阿飞“切”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睫毛扑闪两下就闭上了眼。
陆哲也有些不可思议,看向沈满知,“他就这么点酒量,怎么敢和你这么喝的?”
大号啤酒杯,就算是半杯半杯下肚,也是有些撑,何况这大冬天的,菜又吃得少,不醉才怪。
沈满知夹着花生米,“还行了,比去年进步很多。”
陆哲偏头去看她,又看了看她脚边的空啤酒瓶,“你喝这么多还没醉啊?”
沈满知偏眸勾唇,“你说呢?”
陆哲这时离她近了一些,又刚好看到她整张脸。
本就是浓颜系的长相,素颜后微醺的脸简直漂亮得像夜里绽开的玫瑰花,本应是单薄的、娇软的、易碎的,但又是从带刺的枝条中抽出,于是这些脆弱像是蛊惑猎物的陷进,恣意才是她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