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笔记问道:“请问那到底是?”
“那上面全都是邪恶的文字,让人把它烧了!”
虽然对于传教士命令的语气颇为不爽,但毕竟这是魔多那位伟大存在派来的人,不爽——也只能不爽。
随着火焰缓缓升起,那几页笔记很快就被吞噬。
看着这一抹温暖的火光,向来信奉黑暗的传教士此刻竟感到有些安心。
“我会向主人报告这件事。”
当天,传教士从隘口出,直奔魔多。
与此同时,有一则恐怖的传闻将这座城市笼罩,王都来的信使与他书桌上的所有物件一同消失,据说是被不可名状的怪物吞噬。
传教士前脚刚出,城主就派遣出最得力的手下向王都传递消息,表明自己需要等待传教士从魔眼那带回的消息,而且还要防范领地内可能存在的某种恐怖,暂时不方便调动太多人手。
几天后。
魔多,巴拉督尔。
传教士匍匐在邪黑塔前,向戒灵诉说着东方的传闻。
“愚昧。”
刺耳的嗓音自身前若隐若现的幽影中传出。
“不过捕风捉影的传闻罢了。”
大部分戒灵并没有把这当回事。
除了一个——可哈穆尔从戒灵当中走出,低头看着这名从自己家乡过来的传教士,说道: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传教士回想着,后悔攀上心头。
为什么要手贱把那几页笔记给烧了呢。
只是不管怎么后悔,该说的还是得说。
他费力地回想着,硬着头皮回答道:
“据说那是一只会喷火的怪物,身上穿着漆黑的带刺盔甲,有一道金光保护着他,任何人都没法靠近他半步,也无法伤害到他。”
“而且他还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可以、可以让人做噩梦,还能从噩梦中走出来。”
“一名信使就是被这种力量所害。”
可哈穆尔和另一名戒灵对视了一眼。
这确定说的不是主人?
“我会去查清楚。”
可哈穆尔淡淡地回应了一句,便隐去身形。
几天后,一匹黑马突破隘口,曾经‘东夷最强大的传说与领袖:可哈穆尔’再次回归到这片土地上。
他先来到信使消失的现场,仔细搜索一番,然而得出的结论却是这里的确没有任何特殊力量存在的迹象。
紧接着,在城主的恳求下,可哈穆尔又将整个厅堂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搜索了一遍,最后仍旧是什么都没有现。
整个现场唯一可疑的地方就只有那个方方正正的窗户缺口。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