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如此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一个白家小辈,莲花宗的大和尚毁约又如何?
再者,空行母修行短寿,女子普遍活不到三十,二十五都算多,能不能活下来尚且困难,便说桑桑扎西,模样年轻,实则早已油尽灯枯,没几年好活。
柴狗眸光熠熠,早有腹稿:“这个问题,小的一早想过,那女子容貌、身材,单看画册,确实惊为天人,故而献给莲花宗中间,要隔开一层,让老族长来,方为良策。”
“太爷爷?怎么说?”
“少爷,中原人常说,将欲取之,必先与之。
您先将画册和女子来历,毫不隐瞒地告诉老族长,让身为天人的老族长去同莲花宗交涉,如此以献佛母之名,谋取好处。
如此,先让老族长得到切实好处,您再将灌顶后的女子作为索取,老族长自无不允之理。
同时,日后莲花宗转赠‘佛母’,也该是赠给老族长,断不会毁约,纵使大和尚有千般不舍,也会权衡利弊,不敢为此恶了同老族长的关系。
于老族长,莲花宗好处有之,上师情谊有之,一箭双雕,日后对您的宠爱更上一层楼。
真有什么背景隐患。
祸事大头让莲花宗顶,顶完后的些许风霜,是老族长受,再到您这,早是第三重,微风拂面,至多是无关痛痒的几句责骂罢。”
砰砰砰砰。
白星文心脏用力地跳。
龙娥英再拧四十五度,拢共一百三十五度,梁渠手背剧痛。
“痛痛痛,皮要揪下来了,揪下来了!”
半晌。
白星文又有担忧:“太爷爷亦是莲花宗信徒,好爱与‘空行母’修行,这莲花宗真赠下来,岂非要……”
柴狗静默片刻:“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皆取其妻妻之,个中事情,于北庭本不足为奇,您若真心喜爱,便不该在意她的过去。”
嘶!
一百八十度,梁渠面容扭曲。
“滚下去!”
“少爷您多思多虑。”
柴狗退出房间,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小蓝球在水幕的掩护下,滚入床底。
白星文躺在床上,无神望天。
……
“呼~”
从白家好事子弟专属禁足宅院里出来,梁渠甩动红肿手背。
灵机一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对方居然想出一招借刀杀人,把要对付的三方直接串联起来。
【溺业】如此威猛?
“查清,你回去让人准备准备。”
“准备何事?”
梁渠掏出铁甲面。
“磨刀,杀猪!”
妖魔鬼怪,手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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