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压抑在心中的所有阴郁马上就能都释放出去了。
见那个用双刀的汉子走过来,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叫什么?”
双刀汉子笑了笑:“我到底也叫老母鸡。”
楚伯来瞪了他一眼:“到现在了还不肯告诉我名字,除非你是个无名小卒。”
双刀汉子道:“这种粗鄙的激将法,证明了你的本事。”
楚伯来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反驳。
“辽北道的局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法子吧。”
双刀汉子忽然问了他一句。
楚伯来沉默良久,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这个家伙。
他说:“我告诉你,你也告诉我。”
双刀汉子笑了笑:“不必交换,我姓尚,叫尚青竹,曾是副都廷尉手下一小卒。”
楚伯来脸色一变:“第一代廷尉府千办尚青竹!”
他回头看向那个冷艳女子:“那位就是。。。。。。第一代廷尉府千办虞红衣?!”
尚青竹没回答,但嘴角的微微笑意就是答案。
楚伯来深吸一口气:“怪不得了,那就怪不得了。”
他抱拳道:“久仰大名,但始终没能相见。”
尚青竹道:“客套话就别说了,先说说辽北道的局到底怎么回事。”
楚伯来:“惭愧,辽北道的局确实不是我想出来的法子。”
尚青竹:“看出来了。”
楚伯来:“。。。。。。”
他叹道:“我其实也不知是谁,但我想着这个人应该在长安。”
他在船头负手而立。
“几年前有人给我送了一封信,告诉我说,我的儿子其实是被害死的,幕后凶手正是徐绩。”
“他还说,徐绩利用连夕雾在辽北道布局大肆贪赃,整个辽北道都已沉沦。”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收到一封信,告诉我下一步怎么做。”
“上一次收到信,是他让我促使尉迟万年接管叛军围攻冰州。”
“然后再逼迫尉迟万年逃离。。。。。。”
听到这尚青竹眉头一皱:“这难道不是想让尉迟万年当替罪羊?”
楚伯来道:“就是!”
他解释道:“给我密信的人说,尉迟万年听了我的话一开始不会怀疑,但用不了多久便会明白其中漏洞。”
“然后尉迟万年必会逼迫整个辽北道的那群混账东西造反,唯有如此,辽北道的所有隐患才能都暴露出来。”
他看向尚青竹:“密信里说。。。。。。他可以让辽北道所有魑魅魍魉现原形,只看叶明堂敢不敢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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