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呼~
睡着了的男人还能把裤子支起来个帐篷,又能差到哪儿去呢?
她开心了。
然后又晃了晃脑袋:谭卿雪啊谭卿雪,你脑袋里果然是长屌了。
不过说到屌。。。。。。
她又看了一眼,从帐篷的大小和高低做了一个全面分析。
比如,他那个东西习惯应该是往左偏一些。
烦躁!
谭卿雪啊谭卿雪,你特么能不能当个正经人。
“把你的眼睛从我胞弟身上拿开。”
就在这时候苏木山忽然说了一句话,把谭卿雪吓了一大跳。
她连忙扭头不看,莫名其妙的就心砰砰跳。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偷了点什么被人抓住了似的,可明明什么都没偷。
你说偷看?
穿着裤子那算特么什么偷看?
一想到这谭卿雪又把视线挪回来,就盯着看。
“你胞弟一点用没有还不许人看?”
她就看。
苏木山轻轻叹道:“你刚才安安静静思考的时候还挺好看的,只不过每次安静思考都不会坚持很久。”
谭卿雪:“老娘又不是靠思考活着的,老娘靠的是酒肉和男人。”
苏木山:“当你有酒有肉也有男人的时候,多思考不是坏事。”
谭卿雪:“有酒有肉没有男人。”
苏木山:“。。。。。。”
谭卿雪:“什么时候把你胞弟给我介绍一下?”
苏木山:“。。。。。。”
谭卿雪道:“睡不到一个被窝里去的男人,永远都不算是哪个女人的男人。”
苏木山:“要是睡到很多被窝里去的男人呢?”
谭卿雪:“那是嫖客。”
苏木山:“。。。。。。”
在这个话题上他永远都不是谭卿雪的对手,所以他只能马上转移话题。
“在你安静思考的时候想了些什么?”
“你胞弟习惯住在左偏房?”
“哪里来的什么左偏房!”
“唔。。。。。。怎么还急了呢。”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看着苏木山。
侧过来的时候,身体的曲线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展露无遗。
在她侧身的时候上衣卷起来些,露出雪白雪白的盈盈一握的腰以及腰上那条细细的红绳。
她问:“你和温贵妃这样相处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