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位克里普斯先生似乎把血月教团看作了像蒙德那样的复合结构体。
在蒙德,存在着旧贵族、新贵族、骑士团和平民这四股主要势力。这些势力之间相互制约、相互牵制。
使得蒙德在处理许多事务时,就像一个被砍断了一只手臂的人一样,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力不从心,事倍功半。
然而,与蒙德的情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血月教团的阶级分化却异常明显。尽管蒙德以自由著称,但血月教团却是一个专制的组织,甚至可以说是个人崇拜的极端体现。
在教团内部,人员被简单地划分为两类:一类是支持吴城的,另一类则是不支持他的。
那些支持吴城的人,无论其能力如何,都能成为教团的一员,即使表现最差的,也能混个监工当当。起码能保证最低限度的福利。
而对于那些不支持吴城的人,情况就大不相同了。表现较好的会被强制拉去每天遭受鞭打,沦为苦力;而那些表现不佳的,则会被直接送进实验室,遭受残忍的人为解剖。
与蒙德的四大势力共同争夺蛋糕的情形不同,血月教团由于阶级分化严重,每个阶层能够分得的蛋糕份额都是固定的。因此,如果想要获得更多的蛋糕,就必须努力将整个蛋糕做大。
否则,那些妄图伸手去抢夺不属于自己份额的狂妄之徒,最终大多都会被以一种“物理”的方式解决掉。
而蒙德处理这些抗议者的方式最多也就是劝解,血月教团可不惯着这帮鼓吹自由平等的家伙,你要自由平等就滚出教团,自谋生路去,别在教团里谈平等。
因为这就和你冬天脱光了衣服在雪地里来回滚来滚去,时不时塞两口雪一样荒唐。
这些反对者既想享受教育团的高福利,也想砸碎这个阶级金字塔,让蛋糕重新分配,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了阶级制度十分稳固的原因之外,上面可还是有一位实力强大的教主,还有十一位实力强劲的使徒死死镇着这个阶级制度的。
血月教团根本就没有反对者的土壤,只有反抗者味道的肥料。一个集专制个人崇拜阶级固化的依旧运转良性的组织,其背后所隐藏的必定是极端的暴力。
无常,看着眼神坚定的克里普斯,自知克里普斯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他也不太好拒绝,于是掏出了自己上衣口袋内衣兜里的一根镀金的签字笔直接在该文件上签上了血月教团的名字。
之后克里普斯也是瞬间就将蒙德的公章死死盖上,随即另一份军事同盟的合同也寄了过来,吴城在签字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由克里普斯将公章盖上,这意味着这份文件也生效了,而这份文件的结果根据克里普斯自己所说将在一周过后,也就是风花节恰好结束的时候,由双方的外交团队正式向全体瓦特出告示。
“好了,我的事情结束了,那么也该说说你来的事情了,吴城小哥。”克里普斯顿时放松下来,他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今天缓行,被导员折腾一下午,心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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