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六斤下令让人在附近搜索,他则是拿着望远镜在周围搜寻。
这一次,他带来了三万人。
就是打算来个瓮中捉鳖,结果鳖没有捉到,还吃了一嘴灰。
漠北的荒凉他算是见识过了,当年的北凉算荒凉了,这里比北凉还荒凉,放眼看去,都见不到半点绿色。
足足一个时辰,派出去的各路斥候都回来了。
“军长,没有发现目标!”
“周围可能藏匿的位置,也没有发现目标!”
周围十几里地,都没有人。
曾六斤那叫一个郁闷。
“难道他们真的逃走了?这不应该,还是说,他们提前收到了情报,所以提前逃遁?”
郁闷归郁闷,不过没人是事实。
他说:“先在这里扎营,好好找一找,另外,这些人极有可能躲在周围,在派人去查探。”
曾六斤不死心,众人只得听令。
一直在漠北呆了三天,这一下增六斤是彻底死心了。
因为他们有人发现了匈奴人留下的文字。
内容大概是,他们要离开家乡了,去往更加深处的地方。
字迹歪歪扭扭的,应该是个孩子写的。
三天时间,搜索了方圆百里的位置,没有放过一个可能藏匿的地方。
这一下,曾六斤彻底死心了。
“该死的东西,这狗东西属乌龟的吧,几次都都让他逃了,事不过三,他还真就过了三次了。”曾六斤郁闷的不行。
第一次是海安,直击平京,匈奴逃遁,到了安京。
第二次是赵云龙,偷袭安京,又被匈奴人逃走。
这一次,自己做足了充分的准备,结果又走了。
这他娘的找谁说理去。
前两次,这两位主,虽然没有抓住凶奴皇帝,但也是立下了大功。
他扑了个空,吃了一嘴灰尘,最多有点苦劳。
可苦劳算个屁。
他带着这么多人,一路舟车劳顿,吃了这么多的罐头,结果连个人毛都没看到,传回去,那些人还不把他给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