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阿父,别打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经打啊!”
。。。
想到这里,夏侯献心中一乐。
这一世贾充虽然也不“干净”,但只要合理地,有所保留地对口供,大概不会出事吧。
至少咱仍是魏臣嘛。
回过神来,裴秀还在汇报中:
“马忠死后,长子马修袭爵在成都为郎,次子年岁尚小,应当还未出仕。”
“不知留在阆中的族人这么做是被其他几个家族裹挟还是自发行为。。。不管怎么说,他们这么做定然让成都的马修难以自处啊。”
听到这里,夏侯献不经意间看了钟会和司马昭二人一眼,发现两人似乎各有心思。
钟会表情微妙。
在他看来,宗族是个拖累。
人应该是个自由的个体,想做什么就要随心所欲。
即便他出身豪门,却很讨厌这种桎梏。
凭什么家族别的人犯了事,就要连累自己呢?
就比如马修,人家在成都待得好好的,其父马忠生前还官至镇南大将军。
说不定人家愿意为刘氏社稷而死呢?
结果却被骨头软的族人坑了。
对钟会而言,他不想被家族束缚,也不愿成为别人的拖累。
年初陛下好心为他牵红线,那时候他回到家看到兄长家的小子甚是可爱,一时间有点动心。
但现在,他的心硬得跟石头一样。
而司马昭的表情就更有意思了,这种事他可是亲历者,太了解是什么感受了。
当初大兄叛逃,他紧张得要死,终日惶恐不安。
说实话,即便那时的奉明兄还未登基,但以他的权势,想要找理由打压司马家易如反掌。
若真是那般,司马氏的未来会怎么样。。。。。
但奉明兄却。。。。。。。
唉,啥都不说了。
陛下真乃千古明君!
此刻,司马昭心中更加坚定了。
他立志成为一代良相,辅佐奉明兄一统天下,让大魏成为比汉还强盛的中原大国!
比起心思浮动的这两位,裴秀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他现在就想快点把事情汇报完,趁着休息的间隙小服一散。
今早起床仓促没来得及服用,现在有点憋得难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