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辛苦?”
应碎在云栀的锁骨上停留,笑容满是深意,不说话。
家?里?开了地暖,云栀穿的衣服露出了一点锁骨。她低头看了一眼,把领子收了一下,耳根子红了。
“害羞什么,迟早的事。”
“那个,其实……我?们还不算正式在一起。”云栀没和应碎客气,在吧台椅上上坐下,看着她清洗。
“什么?那你们都?”应碎眼睛睁大。
云栀低头看着自己交合的手,“就觉得他得再好好追一下,不能轻易在一起了。谁让他这几年都……”
“可他身份又那么特殊,回来的日子总共就没几天,所以就成这样了。”
“好吧。其实能理?解。总之,希望你们都幸福。”
“我?也?希望。”
“哎,我?还在愁一件事。”
“什么事?”应碎把洗好的青菜放在盘子里?,问她。
“他这工作性质特殊,我?怕我?爸妈以后知道了会?不同意。”
应碎思考了一下,“如果是以前的话,岑野的家?世确实会?让叔叔阿姨担心?,但现在他都回季家?了,客观来讲也?是门当户对……”她顿了一下,“你是说,他这工作太?危险,你怕你爸妈因为这个不同意?”
云栀点了点头。
“我?爸还好说,我?妈就……”
“那还真?是,”应碎叹了一口气,“真?是关关难过。”
“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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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碎和云栀一边吃火锅,一边聊天。姐妹在一起,话题也?多?。
“就……遂遂,”云栀突然小?声地叫她,似乎之后的问题有些难以启齿一样。
“怎么了,你跟我?之间?还有不能说的话?”
“你和陆京尧,平时晚上次数多?吗?”
应碎夹筷子的手一顿,刚夹起来的一块肉掉回了锅里?。
她把筷子放在碗上,咳了一声,“刚在一起的时候频率有点高,现在可能两三次?兴致好的时候会?多?一点……”
“你……”应碎有些担心?地问道,“岑野他不会?是不行吧?还是太?行了?”
云栀的脸霎一下红透了,“我?跟他就有过两晚。每次都要好几次,很久……我?觉得他是不是有病。”
“有病?”
“不是说,时间?太?长也?是病吗?”云栀一本正经皱眉问,“你说下次回来要不要带他去医院看看?”
应碎哭笑不得,“阿栀,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开荤太?晚,憋久了,现在都在向你讨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