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了什么?」卫桡看向对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仿佛他此刻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食人饮血的野兽一般。
徐逸把玩着手指,随意道:「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把他给杀了。至于尸体……」他轻轻一笑,「如果你愿意救我出去我就告诉你。」
卫桡扶着牢门,连胡须都在颤抖,「你竟然又杀人?」
「是,我是杀了人,但我能光明正大地说出来,比起你的假好心,我要好得多吧?」徐逸看着他,安静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良久,卫桡慢吞吞地问:「杀人重罪,你要我如何救你?」
「我不管,这是你的事情。」徐逸唇边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卫桡在原地愣了好久才跌跌撞撞地离开大牢。
……
「诶,你听说了吗?徐逸因为杀妻被抓起来了!」
「徐逸?」头发花白的老者鼻子眉毛都皱在了一起,「那个徐逸?」
「就是隔壁乡里那个穷书生,没什么能耐还爱摆谱的那个!」男人解释道。
老者一拍大腿,「是他啊!」
旁边也有人附和,「我那天去府衙看过了,他还说什么一天到晚在家干这个干那个的麻烦,再麻烦再累能有我们给别人做工累吗?要是我能像他似的被有钱人看上,一天到晚待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我做梦都能笑醒,真不知道他不爽些什么。」
男人也道:「是啊,还杀妻,我看那卫玲张得也不错啊,他也下得去手?」
「所以说女人就不能太强势,没什么好下场的!」刚刚附和那人唏嘘道。
虞且衣把手里的柴往地上一摔,上前争辩道:「那徐逸杀人就是他不对,这和女人强势不强势有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要是卫玲服软,那徐逸会杀了她吗?要说这杀身之祸还得是她活该!」那人转而看向突然冒出来的虞且衣。
「活生生一条人命怎么就活该了?」虞且衣愤愤道。
「活该就是活该,她被杀当然是有原因的,谁能无缘无故杀人去?」男人不依不饶道。
虞且衣切一声,「你这人真是好笑,刚刚一套现在又是一套,我和你说不清楚!」
「你这丫头也是,毛都没长齐,嘴倒是不闲着。」男人哼一声转过头去。
虞且衣想再骂他几句,面前却伸来一只手:「干什么呢?等了这么久柴都没拿过来?」
周无恙捡起地上的柴捆,无奈道:「这柴都沾湿了,你让我们怎么烧火?」
虞且衣看着那人高谈阔论的背影,闷闷哦一声后从周无恙怀里接过柴捆往回走。
周无恙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追上虞且衣,问:「大小姐,又怎么了?」
虞且衣看他一眼后,道:「我就是奇怪,那个人我没开口前他还在说徐逸不好,可我一开口他又改口说是卫玲活该,真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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