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了危险,想挣扎着起来,却像是意识被束在肉身里,如何也醒不过来。
他立即意识到——他中毒了。
这种连他都没有察觉的中毒,必是下在了饭食里,可这几日他的饭食都是他亲手做的,未经他人。
不过好在自他上次在洛河镇被下了禁制,他便自行修炼了一套独门法诀,能在瞬间冲破毒药带来的禁制。
不过几息,他便行动自如。
他佯装熟睡,想先弄清楚对方的来意,再做反击。
可紧接着一股熟悉的暖香扑面而来。
竟是琉璃!
衔珏浑身竖起的警觉瞬间塌陷。
现在不用想了,定是下在了与他的苹果里。
可这么晚了,她来他房里做什么?
「得罪了。」
熟悉的女声缠在他的耳畔,紧接着她温软的手滑进他胸前的衣襟。!!!
他终于知道他喉间的燥热是怎么回事了。
可做这事,倒不必给他下药吧。。。。。。
难道他在她眼里,是需要下药的程度?
衔珏觉得他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冒犯。
这头的琉璃轻巧地拨开他的衣襟,却在解开他腰带这事上绊住了,也不知怎地,试了几次都没解开。
此时,他们皆是侧卧的姿势,她在他身后,见解不开,她便欲翻身过去解。
这不翻还好,一翻衔珏彻底克制不住了。
她竟只着薄薄的亵衣!
衔珏一手先她一步按住腰带丶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一个翻转,欺身而上。
怎么醒了?
说好的能迷晕一整晚呢?
琉璃立马就慌了,她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禁锢在双臂之间,衔珏火热的眸子死死盯着她。
「多有。。。。。。得罪。」
琉璃撇过头去,脸涨得通红,半天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她肤色如瓷,脸颊染上阵阵红晕。
如瀑的长发在枕间铺开,滑过衔珏撑床的手腕,微缩的肩头颤颤巍巍宛如剥了壳的鸡蛋。
突然,她就觉得自己蠢爆了,对于皓云泽林,她还姑且知道说几句软化哄一哄,骗骗他。
怎么对于衔珏,她就是不肯服软低头丶哄一哄呢?
若是打着男欢女爱的名义,岂不是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