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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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的不是市中心的家,是东区的婚房。
玄关的灯自动亮起,虽然这里平日没人住,但庄淙会安排人一周来打扫一次。
墙上的囍字依旧鲜红,边缘微微卷起,像是岁月的轻轻触碰,却未曾将它彻底剥离。
「多久了,怎么不撕下来。」
她指了指囍字,一转身撞进庄淙怀里。
「不撕,那是领证当天我贴的。」他的手缓缓抚上骆嘉的腰,指尖的温度透过一层薄衫传递到肌肤上,像是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花。
骆嘉的身子一颤,唇间溢出一声低音,像是某种无声的默许:「去卧室……」
月光洒在房间里,映照出两人缠绵的身影。
太久没来,紧张的心跳声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
听到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刻,骆嘉缓缓闭上眼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她不自主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先触碰额头,再是鼻尖,最后落在唇上,手指穿过发丝拖住她的后脑,慢慢加深这个吻,舌尖轻探,似乎在引导她进入一个更为亲密的世界。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掌顺着肩膀滑下,撩过后背,最后停留在腰间轻轻摩挲,呼吸越来越急促,但他依然保持着克制,仿佛在享受这缓慢而充满张力的前戏,一阵酥麻的触感激起骆嘉的呜咽。
「可以了……」她闷哼一声,声音如弹棉花似的软。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点燃了心底最深处的火焰,上。位的姿。势刺。激而又难以承受。
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仿佛在寻找一种依靠,庄淙则用最轻柔的动作回应。
轻柔的月光如同薄雾般弥漫,她微微俯身,长发如瀑布般吹落,拂过他的胸膛,两人的目光在昏暗中交汇,无数的情感在这一刻涌动。
试探过后,她渐渐主动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直起的身子还没坚持两秒立刻弯下紧缩,如受惊的虾米。
庄淙紧皱眉头嗯哼一声,但还是第一时间托住她的身体,剐蹭她的鼻尖:「再这样,我就得死在你的怀下。」
他像翻兔子一样,毫不费力地将两人换了位置。
在骆嘉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得手。
「你混蛋……」身体控制不住地哆嗦,声音微弱颤抖,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他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之中,情动深处,庄淙大口喘着气问:「要不要就这样一辈子。」
骆嘉轻轻给了他一巴掌,脸色潮红,发丝粘腻在脸上,声音从齿间挤出:「你他妈的也不怕淹死。」
额前碎发随意垂落,他微微歪头,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声音低沉慵懒,带着一丝沙哑:「不
是带雨伞了吗。」
骆嘉的脸瞬间涨红。
他这个人,真是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洗过澡后,两人都疲惫地躺在床上,骆嘉蹬了他一脚:「去帮我拿一下手机。」
庄淙的手臂依旧紧紧环着她的腰,像是怕她会随时消失一样,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嗓音慵懒:「在哪。」
「包里。」
包放在沙发上,骆嘉刚开始还能听到翻包的声音,但很快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