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脚踹向黑衣人的膝盖,对方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
“操!你敢动手!”黑衣人怒吼着挥下电棍,陈松平侧身躲开,但胸口的重量让他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他咬牙抓住旁边的沙发扶手,顺势一拉,将沙发推向黑衣人,趁机冲向门口。
“站住!”黑衣人被沙发绊了一下,怒骂着追上来。
陈松平跑到门边,手忙脚乱地按下门锁的静脉认证——意外的是,门竟然开了,显然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苏柠夏的生物信息。
他头也不回地冲出去,跑进深夜的滨江华家池小区。
夜风吹过,他的长发飘散在脸上,胸罩下的柔软随着步伐晃动,下身的湿润感让他每迈一步都觉得羞耻又刺激。
他喘着气,脑子里一片混乱:“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我得找个地方弄清楚!”
身后,黑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陈松平咬紧牙关,钻进小区旁的绿化带,试图甩掉追兵。
他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既是因为逃跑的紧张,也是因为这具身体带来的陌生快感。
他躲在一棵树后,捂住胸口,低声咒骂:“苏柠夏,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
陈松平蹲在绿化带里,背靠着一棵粗壮的柳树,喘息声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急促。
他的长发被汗水黏在脸上,胸罩下的柔软随着呼吸起伏,带来一阵阵陌生的触感,让他既尴尬又烦躁。
下身那股湿润的包裹感依然存在,每动一下就传来一阵酥麻,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试图压下那股不该属于他的冲动。
“该死的苏柠夏……”他低声咒骂,手不自觉地按住胸口,想缓解那股晃动的重量,却不小心捏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啊~”
他猛地捂住嘴,脸红得像要滴血,四下张望,生怕被谁听到。
幸好深夜的小区一片寂静,只有远处黑衣人踩过草坪的脚步声隐约传来。
“人呢?跑哪去了!”黑衣人的声音带着怒气,手电筒的光束在绿化带间扫来扫去。
陈松平屏住呼吸,缩紧身体,尽量让自己藏在树影里。
他的篮球鞋踩在泥土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吱”声,他暗骂自己笨拙,这具身体的协调性完全不适应他的习惯。
光束扫过他头顶,他的心跳快得像擂鼓,黑衣人似乎没发现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陈松平松了口气,趁机猫着腰钻出绿化带,沿着小区的边缘小路狂奔。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知道必须离开这个疯子窝,回到自己的家——那个破旧但熟悉的小出租屋。
跑了几百米,他终于停下来,扶着一根路灯喘气。
胸口的C罩杯随着剧烈的呼吸晃得更厉害,T恤被撑得几乎要裂开,下身的异样感让他每迈一步都像在受刑。
他低头一看,牛仔裤紧绷得有些变形,那根属于他的东西虽然还在,却被苏柠夏的小穴包裹得严严实实,像某种诡异的共生状态。
他试着伸手摸了摸,结果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窜遍全身,他猛地缩回手,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操……这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他咬牙嘀咕,脑子里闪过苏柠夏的记忆——她躺在床上,手指在腿间游走时的画面。
那种湿热和颤抖的感觉现在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让他既愤怒又混乱。
他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不能想这些,我得回家,找个办法把这鬼东西弄掉!”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胸罩的肩带——这玩意儿虽然硌得慌,但确实让胸口舒服了不少——然后拖着这具怪胎般的身体继续往前走。
滨江华家池是高档小区,离他家所在的城中村有好几公里,他得找个交通工具。
路边停着一辆共享单车,他掏出手机扫码,才发现手机还是苏柠夏的——粉色外壳,屏幕上是她自己的自拍壁纸。
他咬牙打开支付软件,余额显示好几万块,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行啊,苏大小姐,你的钱我先用着,算你欠我的精神损失费!”
骑上单车,他摇摇晃晃地出发。
胸口的重量让他保持不了平衡,几次差点摔倒,下身的异感随着蹬车动作变得更明显,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挑逗他。
他咬紧牙关,忍着那股羞耻的快感,一路骑到了城中村的巷子口。
凌晨的城中村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野猫在垃圾堆旁窜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