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我服侍的不够好,否则夫人怎会讨厌我?夫人放心,我会继续努力的。」
说着,他的手就又开始不老实,惹得温宴初红着脸拍掉了他的手:「你正经一点!你才刚好受些,就想这些有的没的。。。。。。」
解停云无奈摊手:「冤枉啊,我是想给你捏捏肩按按腿,你想哪去了?」
温宴初:。。。。。
。
他的手刚才明明是奔着她的胸去的,当她眼睛瞎呢?但这话若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好像更不太好,于是温宴初便只能涨红着一张脸,就这么一直盯着他看,试图能以此唤醒他心里那点可怜巴巴的良知。
解停云闭了闭眼,等他双眸再度睁开的时候,眼神已从迷离逐渐变得清醒过来,他笑着上前,抬手覆上了温宴初的眼,长睫在掌心扫来扫去,惹得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再一次痒痒的。
「你干嘛呀!」
温宴初的娇嗔又响在耳边,直将解停云的火彻底逼了出来。
他禁不住,轻叹一声。
「你怎么总是诱。惑我。」
温宴初:?
她眼前如今只有一片黑暗,覆在眼皮上面的掌心温度似乎在悄无声息间又攀升了些,而听见解停云这句仿佛脱口而出的话后,她只觉自己脸上的温度变得好像与解停云的手一样烫。
「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解停云!」
她这回真的是羞恼了,两只手胡乱地将解停云的手拂了下去。
「你再不好好说话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气话。
解停云一听就知道。
于是他立马嬉皮笑脸地上前哄。
「你说你脸皮怎就这么薄,总是害羞,咱俩可是正经夫妻,调调。情都是理所应当的,总该适应不是?」
温宴初:「邪门歪理!」
解停云见状还是笑着,只是牵起了温宴初的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又带着她沿着肌肉的纹理一路向下。
温宴初:?!
她猛地睁大了眼,手像是被火烫到了一样,忙不迭地甩开他的手。
「解停云!」
解停云连忙摆手笑:「哎呀哎呀,这不是也让你调戏调戏我吗?你看,我都不害羞。」
「你!你。。。。。。」
温宴初指着他的手隐约间好像都在抖,就在解停云觉得他好像要把人真的逗得恼了的时候,温宴初却像是卸了力一样,肩膀都跟着松了下去。
「既然这样,那以后只需我调戏你,不许你调戏我,直到我适应过来以后为止!否则。。。。。。我就天天骂你,你休想好好过日子。」
解停云:「。。。。。。啥?」
「还能这样?!」
温宴初冷哼一声,朝着他抬了抬下巴:「怎么样,你答不答应,你要是不答应,我也天天骂你。」
解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