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温宴初话里带了些哭腔。
「你若是真的出事了。。。。。。」
意识到自己即将脱口而出说出来的话,温宴初偏头一转,待瞧见解停云那张含笑的脸后,她忙咬牙话锋一转——
「我肯定改嫁!绝不可能为你守寡!」
原以为听了这话以后,解停云会恼,可谁知当温宴初再次偏过头朝他望去时,他嘴角却依然噙着笑,明明什么话都没说,却在此刻让温宴初恍然觉得,他早就看透了她心口不一的本质,这让温宴初心里感到很是不满,就好像没上战场,就被人找到了破绽一样,很快就会被对手打得屁滚尿流。
丢人!
这是温宴初的第一想法,随之而出的就是第二想法:解停云该不会觉得他吃定她了吧?
霎时,温宴初脑中警铃大作。
不论如何,她都不能让解停云意识到这一点!她绝对不可能给他能让他在面前嘚瑟的机会!
正当温宴初要气势汹汹地呵斥时,却见解停云的神色似乎柔和了许多,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温宴初看,眸中好像多了些让她看不懂的神情。
他略微起身,朝着她的方向缓缓伸出了手,在要摸上她的脸时,手却一顿,转而接着往上挪,最终大手覆上了她的后脑,在她略显蓬松杂乱的长发上面轻轻揉了揉,像是爱抚。
温宴初一愣,被他的动作扰得心都变得不安稳,一直砰砰跳个不停。
未等她先反应过来,便听解停云先叹了口气,像是无奈的喟叹,又好似自言自语。
「你若真能这样。。。。。。就好了。」
温宴初一怔,从他口中觉出了不对劲的意味。
「你说什么?」
她忙不迭地逼问,可解停云却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温宴初只觉得他是人睡久了还没清醒过来,又试探地摸上了他的额头,另只手探上自己的方便对比。
末了,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奇怪,你的额头比我的还冰,没烧啊,但是怎么感觉你好像一直在说胡话?真的没问题吗,用不用我叫府医过来看看?」
她担心他的时候,两只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这让解停云的心里像是被装满了一样,满足感就要溢出来。
他摇摇头,还是笑着,面容略显疲惫一些。
「不用了,府医刚走没多久,在你之前过来的。」
他的语气也有些虚弱,显然是刚醒来还未恢复好。
得知府医过来看过,温宴初便也暗戳戳地放下心来。
她原本有太多太多话想问他,到了这个时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都像是卡在的嗓子眼里了一样。
这让温宴初心里没由来地有些慌。
她再也不像从前那般,在对待解停云这方面上游刃有馀,她开始有些小心翼翼,担心会不会说错什么,在这个时候戳了解停云的伤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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