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信上的字迹,想找出线索,但字体是打印的,毫无破绽。
他冷笑一声,喃喃道:“想玩是吧?我会挖出你。”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响声从礁石缝里传来。
他蹲下身,从青苔下捡起一个小型录音设备,显然是被故意藏在那儿。
按下播放键,苍月的声音传出,细软而颤抖:“哥……别……我们不可以……”紧接着是他自己的回应:“月,我停不下来……”录音戛然而止,像刀子划过他的心。
苍昊的眼神冷得像冰。
他攥紧录音设备,指节泛白,说:“你敢拿这个威胁我……”他攥着录音设备,指节咯咯作响,猛地砸向礁石,碎片四溅。
他喘着气,低吼:“敢动她,我杀了你!”月光下,他眼神森冷,脑海飞快盘算——剑道室的划痕,低年级生的慌张,这一切背后的人藏不住多久。
他转身离开,决定明天查遍每个角落,揪出这只老鼠。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黑暗的礁石群,语气森冷:“不管你是谁,敢打她的主意,我会让你后悔出生。”他将照片和录音设备的残片塞进口袋,脚步坚定,脑海里开始盘算如何查出幕后之人。
远处,阴影里,黑泽悠斗缩在礁石后,眼镜反着月光,手指攥着一张照片——苍月在剑道室的模样。
他低笑,声音沙哑:“神崎苍昊,你急也没用……明天文化节,她就是我的了。”
他摸出无人机遥控器,检查电量,眼底闪着贪婪,脑中已是夜幕下混乱的画面。
他没打算现身——今晚只是试探,真正的计划要在捕鲸节那天。
他轻声自语:“神崎苍月,那天晚上的身子,我要亲手玩个够……”他的眼神透着赤裸裸的欲望,手指摩挲着照片,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
海浪拍打礁石,沉稳的轰鸣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第五天晚上,藤原雪乃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小镇边缘的破旧木屋,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低沉的“吱吱”声。
阁楼吊灯摇曳,昏黄的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眼底深邃的阴影。
海风从窗缝钻入,吹得玻璃吱吱作响,像在低语。
她瘫坐在冰冷地板上,手指从裙下摸出父亲的捕鲸刀——这把刀她一直贴身带着,刀锋冰冷,紧贴她的大腿,像她仅剩的依靠。
她握住刀柄,刀刃在昏光下闪着寒芒,映出她扭曲的眼神。
她低声呢喃:“他推开我……眼里只有她……”
脑海里闪过瞭望塔的屈辱,神崎苍昊冷漠的眼神刺痛她的心。
她咬紧牙关,刀锋划破掌心,血滴在刀锋上,顺着鲸鱼雕刻晕开。
她盯着血迹,声音沙哑:“我要让他后悔……”
雪乃闭上眼,过去的温暖一闪而过——曾经的青梅竹马,神崎苍昊,如今被苍月夺走。
她睁开眼,低头看自己单薄的身躯,和苍月那饱满的曲线相比,她一无所有。
继父的暴力,母亲的冷漠,早已将她的心扭曲。
她攥紧刀柄,低语:“我什么都没有了……”
脑海浮现苍月的脸——那清澈的紫眸,温柔的笑容,丰满的身躯——嫉妒像火苗在她胸口点燃。她想毁了苍月,让苍昊失去一切。
她想象用刀剖开苍月的小腹,掏出她的子宫,血淋淋地扔到苍昊面前,低声问:“你最爱的不就是她吗?”她想象苍月颤抖的求饶:“雪乃……不要……”那无辜的模样让她心跳加速,嘴角不自觉上扬。
“哈哈……”雪乃低笑,声音尖锐,在阁楼回荡。
她站起身,踉跄到窗边,海风吹乱长发,吹得睡裙贴在身上,刀仍紧贴腿侧。
她低头看刀锋,眼底闪着病态光芒,低语:“我要你看着她死……”
她的计划逐渐成形——文化节烟花时,人群散开,她会把苍月骗到海边小屋。
她从裙袋掏出一张便条,写下:“苍月,烟花后我在小屋等你,有话要说。”字迹歪斜,透着她的急切。
她低笑:“你会来的……”她计划假装道歉,引苍月上钩,烟花的喧闹会掩盖一切。
她将便条塞回裙袋,手指摩挲刀锋,冰冷的触感让她冷静下来。
她抬头看向窗外,黑夜如墨,海风低吟,像在催促她行动。
第六天凌晨,雪乃来到海边废弃小屋,木墙腐朽,地上散落渔网,空气咸腥刺鼻。